骆宝宝笑看了左景陵一眼,“要是由着他的性子啊,恨不得住在我那训练营才好,可那也不行啊,他有自己的家,家里也有事儿,再不想回去我也得撵着他回去,这才下了山。”
杨若晴笑了,拿起茶碗抿了口茶,不知该咋说才好。
是说撵的好?
那太不近人情了。
说撵的不好?
可闺女分析的也有理,左家到了这一代就左景陵这么一个孩子,这孩子不仅要继承左君墨的衣钵,成为下一任墨家继承人。
这孩子更是左老夫人的命根子,心肝宝。
端午节前就过来了,一直逗留了半个月了,也是时候回去了。
“不过,姑姑,下山后我和无忧姐姐看到河堤抗洪的情况,我们又改变了主意。”
这回,开口的竟然是左景陵。
许是他极少开口说话的缘故,他说话的语速很慢,好像是每一个字每一个字的从嘴里咬出来,极为用力。
但每个字都字正腔圆,声音也好听,说话的语气和神态身是认真,有种超脱了年纪的沉稳从容,眉宇间隐隐有着左君墨当年的风姿。
“哦?你们去河边看过了?那见到你姑父了么?”杨若晴又问左景陵。
左景陵点头,“见到了,还说了几句话。”
这时,骆宝宝接过了话头说:“爹叫我们先回来,说他今个晌午和大伯都回家来吃饭。”
“都回家来吃法啊?那好那好,今个晌午就先不精简了。”王翠莲在一旁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