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朝王翠莲笑了笑,这也是赞同的意思。
“那我这就去灶房准备去。”王翠莲起身,马不停蹄的赶往后院。
堂屋里,拓跋娴还在,今天孙女回来了,她暂时就不回小佛堂去了。
小佛堂天天都可以去,孙女却是难得回来一趟。
“宝宝,先前景陵说你们改变主意了,那如今又是什么安排呢?”
两位奶奶,关注的侧重点都各不相同。
杨若晴被拓跋娴这么一提醒,也想起来先前左景陵说的话,于是问询的望向两个孩子。
左景陵对骆宝宝浅浅一笑:“还是让无忧姐姐来说吧。”
骆宝宝口齿伶俐,自然而然的接过话茬说:“娘,我看爹他们在那里那么费力的修河堤,这固然是好的,可凡事咱都要做几手准备。”
“倘若万一水势比往年都要凶猛,河堤被冲破了,那又当如何呢?”
杨若晴皱了皱眉,“那是最坏的打算了,损失是不可避免的了,咱就要尽力把人往地势高的地方转移……”
“水太大,水底下各种被冲到的树,倒塌的横梁,锋利的石头,人就那么毫无防备的行走在水里去完成迁移和财产的转移,是不是太危险了?”
“还有妇人孩子,病弱的老人,转移起来太过麻烦!”
杨若晴看着骆宝宝,眼中的震惊一点点加深。
这些事情她当然考虑到了啊,所以这几日不仅给外面几地去信让他们快速调运粮食,同时也在相看附近的合适安置点。
但她是一个三十岁的成人,这样的事情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经历了不少,可骆宝宝和左景陵却只是两个十几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