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慧眼,在下实在佩服!”
祖逖拱手行了一礼,随后便起身,将腰间佩戴的吊印取下。
众人放眼一看,只见那枚小印上,上书“司州主薄”四字。
众人一看,二人竟是官府中人,先前对二人的好感,都被一扫而光,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已早已提防起来。
祖逖见此,连忙开口道:“诸位还请容在下解释。我二人之所以隐瞒身份,正是因为怕诸位误会。”
“哼!有什么好解释的?!江湖之人,讲的就是道义二字!你们不讲信义,还有何好结交的?二位既是官家,还请自便!”
伍康拍案而起,言语之中无不透着“送客”二字。
祖逖见此,还欲再次开口解释。却不想已被伍康打断。
“二位官爷自便,我等奔波一日,已是筋疲力尽,该休息了!”
二人见伍康一再下逐客令,只得拱手辞别。
临出门时,祖逖还不忘转身,朝李长风拱手行礼道:“晚辈临走前,还有一事要告之前辈。今日与前辈起冲突的人,乃是金钟堂的人。
他们吃了亏,恐还会上门寻仇。还望前辈与诸位多加提防!晚辈告退!”
祖逖说罢,再行一礼,方才与刘琨一起出屋而去。
“哼!管他什么金钟堂、银钟堂!他要真敢再来,那就让他尝尝苦头!嘶!”
伍康挥了挥拳头,手臂传来的剧痛,顿时让伍康倒吸一口凉气。
“让我看看!”
吴明见此,走到伍康身旁,一把拉过伍康的手臂,直接将衣袖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