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徐章也不知道该咋形容,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翠荷和翠莲两姐妹早就不知道和徐章来了多少高难度的湿吻。
什么法式的,德式的。
不过对象是明兰的话,感觉却又完全不一样了。
吻了约莫十几秒钟,徐章松开了明兰的纯,看着明兰那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的俏嫩脸颊,徐章伸手捏了捏,很软,很滑,还有些烫。
“娘子,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安歇了吧!”
徐章低头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明兰,极为温柔的说,目光不离明兰的眼睛。
明兰轻轻嗯了一声:“都听夫君的!”
徐章嘿嘿一笑,像极了逮到了小白兔的大灰狼。
不过今夜这只大灰狼,却温柔到了极致。
先是将明兰拦腰抱起,抱到床榻之上放好,先是侧着身子,以手撑着脑袋,看着身侧的明兰,然后翻身双手撑在床板上,和明兰面对着面,四目相对。
终于在小白兔万分局促不安,既紧张又期待之中,大灰狼对着那张红唇便啃了下去。
不一会儿,大灰狼便将小白兔剥的干干净净。
随即嘿嘿笑着,把自己的也剥了个干净。
“请夫君怜惜!”
一方雪白的锦帕放至剩下,明兰微微侧着脑袋,不敢去看大灰狼,怯生生的说道。
大灰狼欺身而上,先啃了啃小白兔的红唇,舌头灵活的叩开牙关,实打实的让小白兔感受了什么叫做精湛的吻技。
大灰狼是个早已熟门熟路的老司机,小白兔虽然经过嬷嬷教导,对于男女之事有了初步的认知,可到底是破天荒的头一遭,紧张的不行。
好在大灰狼耐心足够,柔声细语手把手的教导着小白兔,在小白兔一声痛呼之中,便将白白嫩嫩的小白兔给囫囵吃了。
芙蓉帐暖,烛光摇曳。
约莫三刻多钟之后,风雨暂歇。
被剥的干干净净的小白兔躺在大灰狼的怀里,二人身上盖着细丝薄被,屋内烛光依旧。
明兰依偎在徐章怀中,手指在徐章的胸膛之上画着拳拳,眉宇之间,隐隐还有带着几分疲惫,额间满是汗水。
徐章赤着胳膊,将那方原本垫在小白兔身下的白色锦帕拿在手中,看着上面血红色的斑驳落梅,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轻笑。
明兰抬眼间,正好瞧见。
看着徐章手中的锦帕,俏脸不由得又红了。
“夫君在笑什么?”
徐章略带着几分调笑:“娘子以为,为夫在笑什么?”
想起方才种种,明兰脸上的红意反倒是退了些许,将那方锦帕从徐章手中取了过去,说道:“妾身又不是夫君肚子里头的蛔虫,如何知道夫君心里想的什么,笑的又是什么?”
徐章也不和明兰争辩,只将手放在明兰的肩上,搂着她,另一只手在明兰的额间轻轻的擦了擦,拭去额间密布的细碎的汗珠。
“娘子可累了?”
明兰将锦帕叠好,放到一旁:“幸得夫君怜惜!”
“如今天色还早,灶房应当烧的有热水,娘子,咱们去沐浴吧!”
“啊?”明兰没有料到徐章的话题转的如此之快,还不等她答应,就听见徐章已经起身,招呼门外伺候的丫头了。
明儿正想起身,可才刚刚有所动作,下身边传来一阵痛处。
尽管徐章已经极力克制,可明兰终究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如何能够抵挡得住徐章的摧残。
而且方才情到浓时,徐章过于投入,有些忘我,也并没有似一开始那般,尽力克制,分外温柔。
狂风骤雨之下,明兰这个才刚刚绽放的花骨朵儿,如何能够承受得住。
“娘子小心!”好在徐章就在边上,看上明兰眉宇之间萦绕的痛苦之色,徐章有些不好意思:“都怪为夫,方才一时有些忘我,忘了娘子初经人事,太过粗鲁了些!”
“娘子稍候片刻!”
徐章下床先给自己套了一件里衣,又给明兰取了一间披上,再将其拦腰抱起,明兰顺势搂住徐章的脖子,期间二人的目光始终相对,含情脉脉。
小桃和丹橘初来乍到,不熟悉徐府的情况,不过翠荷和翠莲却也一直在外头等着徐章吩咐,一听到徐章说要沐浴,当即便带着几个女使,送去早已备好的热水。
若是换了往日,只徐章一人的话,徐章都是用的冷水沐浴,可今日不同,乃是徐章的洞房花烛枝叶,是以徐章一早便吩咐了翠荷,准备好热水,夜里要沐浴。
浴房里头,绕过屏风,便是一个硕大的浴桶,翠荷和翠莲早已试过水温,徐章抱着明兰走至浴桶旁,并未直接将明兰放入桶中。
而是先将明兰放到旁边的靠背大椅上坐下,自己在动手试了试水温,确定温度正好之后,这才抱着明兰入了浴桶。
徐章没有让翠荷和翠莲伺候,自然也不会叫明兰带来的丹橘和小桃伺候,屏退了所有人,叫女使们都到外头等着。
几个女使将新的里衣送来,便退了出去。
浴房里头,便只剩下徐章和明兰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