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章却摇着头:“亲戚归亲戚,生意归生意,这一码是一码,怎可混为一谈,况且这俗话说得好,亲兄弟尚且明算账,这样吧,不如待过几日表兄归家问过表舅的意思之后,再行决断?”
长梧也不在坚持:“如此也好,那便听表弟的!”
········
长梧在徐家住了五日,徐章也难得松快几日,每日抽出不少时间来,与长梧一起习武,相互切磋较技,可越是切磋,长梧便越是惊讶。
长梧自幼便随着家里的护院武师习武,打下了不浅的根基,而后盛维又请了名师上门传授长梧弓马骑射,强棒武艺,长梧天赋不错,如今虽然还欠缺火候,却经常得到师傅夸赞,言其天资聪颖,是个学武的好苗子。
至于后来的徐文,虽然天资尚可,可习武的时间晚了点,而且习武时日不长,如今还在打根基。
徐章乃是读书人,虽说也跟着徐文学了些武艺,可在拳脚之上,竟然能与长梧放对,除了交手之时略显生涩稚嫩之外,竟让长梧一时也胜他不得。
徐章招法简洁直接,尤其是一手擒拿扣锁的技法甚是难缠,只要一个不慎被其粘上,不是关节被锁,就是经络受制,气血运行受阻,一时之间竟使不出气力来。
一番切磋下来,因束着手脚,点到为止,二人竟打了个旗鼓相当,不分胜负。
拳脚之后,二人又切磋了一番兵器,自然不可能用真的兵器,而是徐青山特制的木棒和木锏。
长梧早就从徐文处知道他家有一门家传的锏法,再加上先前的切磋,心中没有半点轻视之心,拿出了十二分的专注。
不过徐章的锏法显然没有他的拳脚使得好,长梧又得名师教导,一身枪棒上的功夫甚是娴熟,又特意拉开了距离,打的徐章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能。
徐章深知不论学武还是读书,最忌讳便是闭门造车,切磋之后,便将长梧极感兴趣的擒拿技法一一授之,又向长梧请教枪棒兵器的用法,二人相互交流,取长补短,各有所得。
五日之后,长梧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徐章和徐家众人,坐上了回城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