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玉现在已经醉得有些迷糊,宁溪担心她再喝下去等会要发酒疯了。
因为宁溪知道她喝到这个程度时刚刚好,醉醺醺的着实娇憨可人,而且还特别的乖。
果然李凌玉乖巧地应了声,“哦。”
宁溪凑过去在她粉嫩的唇上亲了一口,夸她道:“真乖。”
李凌玉醉意醺然,嘟着嘴道:“还要。”
即使醉了,她的身体也记住了宁溪的吻,本能地想要更多。
宁溪一听眸色微动,爽快答应道:“好,都会给你的。”
她把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玉杯后直接把李凌玉横抱起来。
李凌玉一被宁溪抱起来就勾住了她的脖子,不高兴地踢着小腿道:“宁溪,我要你亲我,不要抱。”
说完李凌玉仰起头想自己去亲宁溪的唇,却够不着就气鼓鼓地去啃她的下颌。
宁溪愣了下,也不能跟醉醺醺的李凌玉计较。
再说李凌玉细齿轻啃,痒痒的却一点也不疼。就像是在挠她的心房一样,勾得她心神荡漾。
宁溪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声音微哑地哄她道:“乖,我带你回房再亲你。”
“不可以骗人哦。”大概是仰着脖子累得很,李凌玉又乖乖地缩回了宁溪的怀里。
宁溪心情愉悦地回道:“不骗人。”这么好的事,她哪里舍得错过。
翌日,李凌玉醒来,想起昨夜种种。
她气鼓鼓地想,宁溪果然没骗她,而是使劲地折腾她,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厉害。
美好的时光过得飞快,宁溪与李凌玉两人在船上的这段日子笑笑闹闹而过。
两人的感情也在这段时间迅速升温,已经到了身边伺候的人都觉得胶腻的状态了,就连下雨了也要抱在一起,倚在窗边看外面的雨景。
大船自淮江进了大运河以后,一路驶至达州港口,转眼已过去了十日有余。
虽然事先说好在此分开,等真正到临,李凌玉却不肯下船了。
她们两个在外人眼里是无名无分,两人一起回京恐遭非议。所以宁溪为了李凌玉的名声,决定回京的时间错开一日。
原本是打算在藤州分开,李凌玉坐原来的马车先行回宫,宁溪晚一日再回京的。
因李凌玉不肯那么快跟宁溪分开,故而宁溪最终决定在离京城最近的达州分开。
大船进了达州港口,停稳后,屏山上到二楼船舱大厅向宁溪通报。
“世子,公主的车驾已从藤州转运至了达州,这会正在港口等候。”
之前李凌玉在藤州跟宁溪在一起后,她的车驾就被留在藤州的林宅。
这会她要回宫了,自然是要乘坐原来的马车回去,所以宁溪在李凌玉不肯在藤州分开后,就派人去把她的马车转移到达州。
宁溪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朝他摆了摆手道:“嗯,你先退下吧。”她还要去哄李凌玉呢。
“是,世子。”屏山拱手退下。
屏山退下后,宁溪转身就去找李凌玉了。
二楼李凌玉的舱房内,她坐在外间的软塌上,嘟着嘴说道:“宁溪,可人家不想离开你,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宁溪为李凌玉戴上帷帽,语调温柔地哄她道:“我知道你不愿跟我分开,但只有回京后,我们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所以这段时间,你我都忍一忍,可好?”
京城的贵妇圈攀比成风,闲言碎语亦是常态。
宁溪的母亲林婉若虽如今贵为靖国公夫人,堂堂的一品诰命夫人,还时常被那些贵妇们私下议论她的商女出身呢。
李凌玉贵为公主,私自出宫追人,往好听的说是追求爱情勇气可嘉,不好听的那可就多了。
管天管地,管不住悠悠之口。李凌玉是大邺朝最受宠的小公主,无人敢当面说她,可私底下非议呢。
所以宁溪可不希望李凌玉身上带一点点的污名,至于如何圆了这事,宁溪也想过许多方法。现今也只能暂时委屈李凌玉先回京了,不被人看到她们一起出现,就有许多回旋余地。
李凌玉虽然有时候会有些小任性,但也是识大体之人。
她知道宁溪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便乖巧地点头道:“好吧,我听你的,那你要快些跟我父皇请旨赐婚。”
她真想抛开一切,马上嫁给宁溪,那样就她们不用分开了。
宁溪含笑点头:“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