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闯者,死!”伴随着一声怒喝,周适抄起了赤眉棍,在自己的店门口挥划了两下,三个冲得最前的光棍男被扫中大腿,然后被挑飞出门外。
“你,你以为自己是侯爷的徒弟,就,就可以无视一切了吗?”一个被打飞的光棍男一边抱腿在地上打滚,一边悲凄的叫道:“我,我们八爷找你治,治病,你,你把他治死了,还逞凶打人,咱们水帘洞难道就没有天理了吗?难道就没有公道了吗?”
“还我天理,还我公道。”
“还我天理,还我公道。”
“还我天理,还我公道。”
......
针灸馆外,众光棍开始鼓噪起来,被吸引来的人越来越多,呼声越来越大,很快就传到了主控楼那边。
“我再说一遍,擅闯者,死!”周适怒目扫视着这些群情激愤的人,因为那独臂男并不是他弄死的,而是服食了毒药,而且是进针灸馆之前就已经服下了。
吃了毒药然后跑到医馆里死,周适用脚趾头想就能想到这是故意栽赃,只是这种栽赃的手法太阴也太狠。
周适不认识独臂男,没有直接的冲突,他看起来又不像是那光头花和尚的兄弟,所以周适想不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深仇大恨,独臂男要用自己的命来栽赃他。
“难道,是因为侯爷?”周适又扫视了一眼外面那些不停的喊口号的人,特别是领头的那些,明显是有组织而且是有备而来的。如果是针对他的,犯不着用这么大的阵仗。
猜出了大概的原因,周适没再理会外面那些不停鼓噪的光棍们,他拿起银针不停的往独臂男的身上插,特别是脖子往上,则是所有穴道都下了针,众光棍鼓噪的更大声了,甚至有说他仗着自己是侯爷的徒弟,无法无天,连死人的尸体都不肯放过。
这么多人聚集鼓噪,这对于本就窄逼的水帘洞而言,绝对称得上是一场骚乱了,负责维持秩序的守卫们拿着警棍尝试着驱散人群,结果自然是适得其反,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了鼓噪之中,甚至还有人对守卫们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