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骚乱就要演变成爆乱,主控楼里的头头们自然是坐不住的,派人出来了解情况,很快就回报,说是侯爷的徒弟治死了人还打伤了人。
“老侯,我都说了那小子太阴太坏,你本就不该收他当徒弟。”会议室中,张三清率先向侯爷发难,作为水帘洞的三把手,会议室内支持他的同僚不少,他们都默契的直视着侯爷,意思不言自明,就是让侯爷自己出去处理这起fēng • bō。
“我出去看看吧,希望大家还能卖我点面子,不至于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侯爷一脸平静的扫视过与会的所有人,然后带着两个亲信离开了。
“侯爷来了。”
“侯爷,您可算是来了,您一定要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侯爷,那,那混蛋小子虽然跟您学过几天棍法,可,可是他不配当您的徒弟啊,不但治死了人,还疯狂打人,侯爷,这种人就该赶出水帘洞。”
“赶出水帘洞?那太便宜那小混蛋了,他害死了人,按规矩应该偿命。”
一众光棍看到侯爷出来,鼓噪得更起劲了。
“都让开,事情还没弄清楚呢,你们就在这里乱叫,怎么,是不是日子过得太闲,皮痒了想造反?要不是侯爷收留你们,你们一个个都得像耗子一样东藏西躲。”侯爷的一个亲信一边喝骂,一边用长棍开道。
侯爷在水帘洞的威信还是很足的,围观的众光棍立刻让出一条道来,不过他们还是低声的嘀咕着,意思很明显,就是恳求侯爷不要因为那小子是他的徒弟就徇私枉法。
很快,侯爷就来到了周适的针炙馆,看到周适还在独臂男身上施针,而那几个被周适打过的人则跪到了侯爷的面前,哭求侯爷为他们,为八爷做主。
“怎么回事?”虽然已经收周适为徒,侯爷此时还是脸色铁青的喝问道。
“他是中毒,我正在用针灸为他排毒。”周适头也不抬,淡然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