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禁忌之物可以存在,但是绝不能在明面上使用,否则这武林的规则便会被打破,身为武林盟主的上官云是绝对不会看着自己的利益受损的。
倪清风闻言倒是没再说话,李登萍则是若有所思。
就在三人在殿内商议之时,沈鹤年一脸凝重的从外面进来。
“二师弟,发生了何事?”
看着沈鹤年难看的脸色,薛万山温声问道。
“掌门师兄,门下弟子回禀,说上官云率领人马已是到了天山百里之外,粗略估计,至少有二三十人,按照他们的速度,明日便可抵达天山,师兄,你看咱们是不是先打发了这些人,再应付上官云?”
沈鹤年想的是逐个击破的法子,这些门派中除了几个人能看之外,其余不过尔尔,何况天山还占着地利优势,对付这些人那是绰绰有余。
“不用,明日正好等上官云前来,不然这场好戏还怎么唱的下去,二师弟,你且严加戒备,不能让那些人出了乱子。”
沈鹤年不知道师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见到倪清风与李登萍都是没有出声,便不再坚持,再说了几句话后,便起身离去。
见到沈鹤年离开,倪清风与李登萍见到师兄没有别的吩咐,也是一同离去。
“师弟,你说这次咱们天山派能渡过这场劫难么?”
“渡过当是不难,师姐只需要安心就是,掌门师兄功行大进,已是不弱于上官云,师弟勉强也算是个高手,以一敌四轻而易举,加上你和二师兄,还有一干弟子,整体实力已是远超以往,上官云除非是要玉石俱焚,否则,事情结果那是早已注定。”
李登萍没好气的看了倪清风一眼,这个师弟若是勉强算一个高手,那自己恐怕只能是粗懂一些功夫了,不过这么一调侃,李登萍脸上倒是多了几分笑容。
“是啊,天山派已经不是从前的天山派了。”
李登萍感慨一声,自己吞服了一枚天心丹,这半月以来已是受益不少,比之前至少增强了三分。
倪清风与李登萍分开之后,回了自己的居所,饭后继续打坐功课,冷月刚刚挂上,只见几道身影不甘寂寞的朝着天山正殿而来,那些守卫弟子竟是丝毫未曾察觉。
几个蒙面人互相打了几个手势后,随后身影腾越,身法灵动,悄无声息绕过守卫,一路进入大殿之中,不过就在这三人刚刚踏入大殿,只见漆黑的殿内陡然升起烛火,将三人从黑暗中给逼了出来。
这三人皆是黑衣蒙面,见到此景顿时一惊,转身欲走,却见一道剑光袭来,三人急忙飞散开来,站定身躯,发现来人竟是那沈鹤年。
沈鹤年脸色阴沉不定,手上长剑连挥,只见寒星四射,芒光飞闪,朝着其中最矮的一个攻杀过来,那人见状登时脚步一挪,闪身侧避,同时右掌横扫,一股罡风对着沈鹤年打去。
其余二人见到沈鹤年被同伙缠住,立刻朝外奔走,但刚出了大殿,只见外面已是有一帮天山弟子提着灯笼,持拿兵刃等候。
殿中,沈鹤年脚步腾空,闪开掌力,长剑陡震,清越剑鸣不断响起,一股肃杀之气笼罩敌手,在气势逼迫下,蒙面人不断后撤,眼看就要踏出殿外,却被门外一道剑光给逼了回来,来者现身,竟是那李登萍。
“师兄,速战速决。”
李登萍沉喝一声,一套天山剑法挥洒而出,沈鹤年见状更是快攻连连,一招比一招狠,一招比一招快,那蒙面人也算是武林好手,但是面对这功力大进的沈鹤年与李登萍,不过数招便被斩中数剑。
而此时殿外情况更是不妙,那二人武功原本就不如殿中那人,此刻又被伏天娇七人困在那天山剑阵中,短短数个呼吸,便被伏天娇一剑刺穿胸膛,剑光交错,当即丢了性命,另一人则是依仗灵动的身法,不断在剑阵中游走,但是面对越来越小的剑圈,若无后招,到最后也是唯有败亡一途。
嗤嗤长剑破空之声,让殿中的蒙面人更是陷入危局,当下顾不得暴露身份,只见蒙面人伸手朝着腰间一抽,一柄寒光凛凛的软剑已是被他持拿在手。
沈鹤年与李登萍见到那软剑,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堂堂华山掌门,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莫非不能见人么?”
沈鹤年冷声一语,长剑突刺,在接近越千峰三尺之后,手腕连抖,剑光一分为七,呈北斗之状,朝着越千峰的身上要穴刺去。
此招乃是天山派剑法中最难修炼的一招,名唤“七星点杀”,没有十数年的苦修,断不可练成,沈鹤年练武四十多年,资质只能算是中上,也只是勉强练成。
越千峰见状,蒙面脸色也是一,立刻剑转护身,左手夹住软剑剑尖,弯成一个半圆,随后沉喝一声,软剑陡然一直,在七星点杀落中身躯之时,直接将其中的天枢位弹中,这七星点杀顿时被破。
而未等越千峰松口气,一旁李登萍的长剑又递了上来,李登萍一手天山云水剑法使得滴水不漏,虽说攻击性不强,但是却十分难缠。
“不行,不能这样纠缠下去,需得尽快脱身。”
越千峰身上伤势不小,眼见对手越发难缠,当即伸手从袖中一拿,几颗瘴气弹扔了出来,随后趁着二人不备,立刻朝着殿外奔去。
烟雾散去,沈鹤年与李登萍对视一眼,朝着殿外而来,而就在二人出来之后,那困在剑阵中的蒙面人也被伏天娇七人制住,去了他的蒙面,烛火照映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庞。
“神行太保商一舟。”
沈鹤年见状冷哼一声,走了过来,伸指对着商一舟的身体点了数下,直接破了他的丹田真气。
“将他压入囚牢之中。”
沈鹤年对着几个弟子吩咐一声,几人当即领命下去。
“天娇,方才有人从殿中逃离,你们可看见了?”
“弟子看见了,不过那人身法很快,弟子无从分心,只能让他逃走,还请师叔恕罪。”
“逃走就逃走了,算不得什么大事,那人深受重伤,短时间内恐怕兴不起什么风浪了。”
沈鹤年与李登萍皆是紧守口瓶,没有跟天娇等人说太多,让他们小心戒备后,二人回了大殿。
而就在越千峰三人行动之时,那唐门的唐恩唐德二人也是没有闲着,二人根据白日收集来的情报,操控毒物带着那无忧散潜入到厨房之外,但是就在毒物进入厨房三丈之时,却是浑身颤抖,不过几个呼吸便倒地身亡。
“这是怎么回事?”
唐恩唐德察觉到派出去的毒物一个不留全都身死,不觉大惊,二人对视一眼,心中不由得发寒。
恰在此时,有天山弟子前来传讯,说有贼人偷偷上山,未免伤及无辜,还请诸位不要擅自走动。
唐恩唐德闻听此言,已是明白华山派已是失手,联想到方才之事,二人认为这天山派早已做好了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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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吃了天山派送来的饭菜,唐恩唐德带着门下弟子,来到天山正殿的广场前,这里已被天山派放了几十张藤椅。
须涵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