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逻辑?夏侯瑾听到这话,有些哭笑不得,“那照着阿羡的意思,我还是能拯救的?”
“那是自然,所以如果你是为了那些事情伤神,完全没有必要,这与你无关。”都是狗皇帝心胸狭窄。
夏侯瑾却是不顾院子里还有人在除草,一把将沈羡之搂进怀中,“阿羡,我这辈子最好的运气,兴许就是娶到了你。”她的到来,让仿佛在泥潭深渊中苦苦挣扎无法走出去的夏侯瑾看到了一丝光芒。
随着他们越来越亲密,这一束光芒也越来越温暖耀眼。可是,沈相爷的死,沈曜的死,都是与皇族的人有着密不可切的牵连,他心里终究是害怕的。
很多次想问沈羡之,究竟恨不恨?但是又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无理取闹了,她怎么能不恨呢?自己的亲人害死了她的亲人啊。
可是现在,得到了答案,夏侯瑾终于可以放下这份担惊害怕了。
如今只将沈羡之紧紧地抱在怀里,舍不得松开手,那种感觉就像是心里所有的破败都被修补,空荡荡的胸腔也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沈羡之也没挣扎,从他腰间往上伸去的手,反而像是哄小孩一般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你运气好,还有本教主安慰你,可是那夏侯绯月就惨了。”自己来时倒是让人叫了白莲心。
但是不巧,白莲心给夏侯绯月送了粥后,就出门了。
这夏侯绯月真是个可怜孩子。
如今只有言巽带着钱袋子这个胆子大的坐在椅子一左一右。
他们劝过了,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破军则不敢叫人靠近此处,守在外面,生怕夏侯绯月不知为何事痛哭流涕的消息传出去。
言巽递了手绢,“六哥,你差不多就算了,这哭又不能解决问题。”不过他很好奇,他好端端地哭什么?难道真因为昨天喝了太多酒?还是被白莲心拒绝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