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这酒我都备好了,快进来。”
他热情的招呼,对方并未领情。江涸渔一进来在房里四处翻找,嘴里嘟囔着“水盈被你藏到哪了?我要见她。”
被子被他一翻而起,床下也未放过,找出了几双许久未见的臭袜子,那些桌椅箱柜一一被他看了个遍。
却说这厉清平也是不恼,任他翻着。
冯安安以劝说江涸渔的名义待在屋内,看厉清平正要提壶倒酒,忙说这种小事怎么能让他来,自己就能代劳。
厉清平满门心思都放在别处,她背着手将药撒在酒杯里后,却后悔了。
这系统压根没告诉她用量啊!万一这半包下去,将厉清平送了西,她……
【小张,用量多少?我不会下多了吧。】
还没等脑子里回音,厉清平突倒了一杯酒,握住晃了两下,正要一口饮下,却突然顿住。
“二弟,你嫂嫂不在这里,你倒不如过来陪我喝一盅。”
这屋里已是一团乱,墙上的一张狼皮也被江涸渔扯了下来,揉成一团扔在榻上。
“来,喝下去。”厉清平突然扼住对方的脖子,强行将酒灌进了他的嘴巴里,“怎么样,好喝吗?”
江涸渔脖颈上多了几道指痕,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对方踩着衣角不得动弹。
“刚才的感觉很爽吧,我既给得了你特权,也随时能做了你。你不过就是一只蝼蚁,有什么资格来我面前吼!”
厉清平一直让她留在屋内,杀鸡儆猴,实在是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