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滚了,等你的好戏,别让我失望。”厉清平将脚挪开时朝着他屁股踢了一脚,江涸渔满眶的泪水再次喷涌而出,紧咬着嘴唇跑了出去。
她一度怀疑江涸渔是个输液袋,要不怎么这么多眼泪,哭都哭不干。
“呦,这怎么哭了呀,我去盯着他,万一再出点事儿。”借口她张嘴就来,满屋子都充满着厉清平的怨气,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去吧。”厉清平拍了拍袍子,“冯水盈跑不了,不管多远我都能抓回来。”
冯安安不敢再出声,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自己还没逃跑的计划,就被连着警告两次。要真想逃,不一次不成功,她可能就真的要进狼肚子。
此刻她心急如焚,只想找到江涸渔,让他把喝下去的酒全都吐出来。
江涸渔窗门紧闭,一个缝都无。
冯安安沾了口唾沫,用手指将窗户纸戳开,用一只眼睛探查他回屋了没。
房内,江涸渔仿佛变了个人,一扫之前的哭包模样。他面色凝重,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笔,放在蜡上灼烧,纸也没有起火,让他放到了信封里。
这动作熟练地像个间谍!
她正看的起劲,桌旁的人突然消失,一只黑漆漆的眸子突然和她对上。
啊——
冯安安白天都不敢一个人看鬼片,哪受得了这种惊吓。
系统,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