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废话怎么还如此多!
冯安安不耐烦地转身去看刘鸿云的状况,县令的公子沦落这般地步,想来也是有些可怜,那些村民的话不无道理,待其神智恢复些便让他离去。
待到屋里只剩五人时,江涸渔找了借口让李英一家人留在堂屋,两人来到旁屋中。
“你怎么回寨子了,听说你……算了,看你现在完好,我也不再多问。”
江涸渔自言自语的模样彻底逗笑了她,“你怎么越来越婆婆妈妈的,先不提我,我的第二件事,你完成的如何?”
她当时只想将他支开,找了件费事且不要紧的事交代他去做,没想到他的脚程还挺快,这才两日,就有了收获。
江涸渔胸有成竹,“自然是——打听到了,但……”
他支支吾吾的,话到嘴边,却难以启口。
“王五该不会被刘县令暗杀了吧,他不会那么蠢,你说呀!”她本还在笑着,但江涸渔的脸色却给了她不好的预兆。
“我……该不会是真的吧,我就是开玩笑……”冯安安不是个冷血动物,毕竟是喊了她多天恩人的小子,说没就没了,她怎么可能还淡定。
“不是,我直说了,今天是他处斩之日。”江涸渔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中,一阵一阵地隐现。
“处斩?他犯了何事!是shā • rén了吗?”冯安安的声失了音,只有急促的气息。
她早就猜到了,但离开时那傻子并没有这么莽撞,看来一切都是假象。
“是私吞赈灾银的同谋,和县令一起处斩的,钦差拿的圣旨。”
他绝不可能这样做!
一个内心只有对那狗官的复仇之火的人怎么可能会为虎作伥!
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