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良拿起一本书翻了翻,“姑,乔哥不会为了躲这高岩,最后一个人去到咱们都找不着的地界吧。”
“现在不会。”
孟叔还在这儿呢。
雪乔哥怎么能把自己父亲扔下不管。
至于以后,那说不准了。
我摸着那些杂志心里也有些叹气,雪乔哥的心里,真的太苦太苦。
卧雪睡云,真的能保全一窝夜气吗?吟风弄月,当真能躲离了万丈红尘?
悲哉六识,沉沦八苦,不有大圣,谁拯慧桥。
我调整了下情绪,回身去卧室拿出用公鸡血提前浸泡好的一条红布,对着腰间一阵颤绕,掖紧。
防守工作得准备好,换好了衣服,我翻出了秘密武器,在镇远山配完的隐形眼镜。
事物清晰后我用卷发棒搞了两下发尾,长发蓬松一些,抹了点唇彩,对着镜子照了照,纯色斜螺纹的套装裙,裸色短靴,披散着的微卷长发,整体看还可以。
唯一的瑕疵就是,多少还是有点冻腿。
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能挺住!
“大侄儿,怎么样?!”
我出了卧室就单手一个扶墙,凹出一个造型,“姑姑能见人不?”
纯良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吃着雪乔哥家的苹果,看着我就大嘴张张的忘了咬,好一会儿才咔嚓一声,默默地转过眼,“完了,千年祸害又下山了,今晚要是再电倒几个,宋西南又得受累出来溜达了。”
说着他想起点啥,“哎~你眼镜呢?”
“隐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