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巴两下,“是不是完全看不出来我是个高度近视?”
“那你有隐形眼镜还戴普通的干啥?”
纯良咬着苹果道,“这多方便啊,还不用担心被谁不小心碰掉。”
“不好戴。”
没弄习惯特不好往里杵,鼓捣一回就成了费劲。
“再说我戴普通眼镜可以随时随地摘了看事儿,隐形眼镜不方便。”
最关键的是我要回家,不想家里人因为我的视力而担心。
相聚么!
图个乐呵。
坐进车里,我给大姐去了个电话,家里人都在她和陈文哥在临海的新房里了,她让我直接过去。
地址就在凤凰街老城区那片儿了,是个单元楼,我能找到,便让他们在家安心等我就好。
到了市中我朝着原先的栩福轩主楼看了眼,酒店外部重新装修,很是富丽堂皇。
门口还有保安协调停靠车辆,当真是食客盈门。
没做多想,到了大姐小区家楼下心情就开始紧张,纯良帮着拎着礼物上楼。
大姐买的是二手房,单元楼外部有些老旧,有点像早先殡仪馆徐经理家那种楼,一梯三户,声控灯。
走到五楼,不用看门牌号,就听到一户人家里传出热闹欢笑的人声。
防盗门上贴着喜字,看来客人很多。
我站在门外,顺了顺头发,又整理了下衣服,手对着门抬了抬,莫名不太敢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