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工兄,县尉大人如何说?”
樊明眉头紧锁,说道:“次卿!我已经将事情的经过与县尉大人说明了,但县尉大人还是向我逼问众牟兄的所在,坚持要先将众牟兄下狱审问,而后再说其他!”
“我也料定事情会如此,毕竟县尉不能光凭咱们的一面之词!”
对此刘病已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便说道:“亮工兄如何回答的?”
“我只是推脱说众牟兄深夜便不见了,此时也不知去向,县尉大人便要下令缉拿,被我劝下了。”
“哦?亮工兄如何劝下的?”
“众牟兄平日与县衙关系不错,常常协助县衙缉拿贼人,所以县尉大人也不好逼迫太甚。我只是言道:那耿隆纠集贼人行凶,一定会有痕迹遗漏,街面上肯定有人知晓情况,众牟兄或许只是暗中查探去了,而非潜逃!况且,我在老师门下学习经文,在卢氏城内也算有些名号,便以自己的荣誉作担保,所以县尉便暂且同意了。不过县尉大人只给了三天时间,时间一到便要开始拿人!”
刘病已赞叹道:“众牟兄有亮工兄这样的朋友,此生足矣!”
樊明摇了摇头,说道:“次卿谬赞了,我们几个都已经慌了神,要不是次卿你沉着应对,估计现在我们还在院子里发急呢。”
说到这里,樊明问道:“对了,耿母那边怎么说?”
刘病已叹了口气,说道:“此事耿母不依不饶,依旧要报官缉拿众牟兄,看来耿母那边走不通了。如果耿母不断上告,难保县令大人和县尉大人那边不会为难众牟兄,所以我必须立刻去一趟史家,三天时间有些紧啊!”
“也好!”
樊明沉声说道:“那史家就由次卿跑一趟了,我现在返回众牟兄家中,估计县尉大人已经带人过去查验尸体了,我们二人就在城内尽量拖延一些时日吧。”
刘病已说道:“好!那这边就劳烦亮工兄和广达兄支应着,我先去一趟农庄,安顿好众牟兄后,叫上王头一起赶往杜县史家,快的话三天时间应该能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