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会毒死温家人,郁家人,逃走后改头换面,大摇大摆行走在世上,看谁不顺眼,谁招惹他他就杀谁,直到被男主抓获落网,最后干脆杀了自己。
郁止:“……”
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是真的想心疼爱人,可这个剧情……他觉得自己不配心疼。
他很愿意相信爱人本性纯良,但这个世界会放大他的破坏欲和一些不好的念头,郁止忍住自己的心疼,有点担心自己心疼着心疼着……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心疼没了。
他感受着身后的灼热视线,悠悠然填饱了肚子,这才拿着两个包子来到床边,伸手递给床上的温良,“媳妇儿,你要吃吗?”
温良不想吃,他现在只想吃傻子。
他浑身都滚烫,衣服已经被他扯得凌乱无比,嘴唇都被他咬出了血色!
“我不吃包子……”他急急喘着气,呼出来的气体都是滚烫冒烟的,目光灼灼盯着郁止,眼中的火热似乎早将郁止洞穿烧透。
郁止假装不懂的问:“你怎么了?发烧了?我让小五去叫大夫。”
温良声音发着虚,此时此刻,他的理智已经被药性折腾没了,要把人用过就废的念头也不知道被他丢到了哪里,满心满眼都是要洞房。
他倒是想霸王硬上弓,可他还被人下了虚弱的药,这也是他没能摆脱这场婚事,受制于温家的原因。
温家那继室暗中埋伏了许久,令他一时不察中了招,那贱人先给他下药,才揭发了他身体的事,温良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只好暂时忍耐,等他到了郁家,总有机会翻身,迟早报复回去。
温良从头到尾都没想过逃走,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找机会弄死那一家人,这是个狼人。
但那都是后话,现在温良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把傻子拐上床。
他舔了舔唇,声音干涩中带着勾人的蛊惑,“我确实病了,但是不需要请大夫,你就能帮我治疗至痊愈。”
郁止心道想得真美,他当然不忍心看着爱人受苦,可他也不想被爱人辣手摧夫,总要有个保障才行。
“可我又不会医术,我还是给你叫大夫吧,就镇上的李大夫,他医术可好了,我上回发烧,就他治好的,喝药还能吃蜜饯,可甜了。”
说着便神游天外,好似真被那蜜饯勾了魂。
温良心中恼怒,他自认样貌绝品,在这傻子眼里,却还比不上蜜饯?
他心中默念,这是个傻子,这是个傻子,根本什么都不懂!
“其实,我这里有比蜜饯还甜的东西,你想不想要?”他诱哄道。
傻子果然睁大眼看着他,“是什么?”
温良胸口剧烈起伏,有那么一刻,他都要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要晕厥过去,“只要……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就给你……”
傻子怀疑地看着他,“万一你骗我怎么办?”
温良艰难地勾唇,露出一个诱惑性极强的笑容,“我们可是成亲了,你是我相公,我是你妻子,怎么……怎么会骗你呢……”
傻子好像没那么好骗,眼中怀疑不减,“可我爹以前总说我娘骗他,漂亮媳妇就喜欢骗人。”
温良急不可耐,着急道:“你娘是你娘,我是我,你到底干不干?不干我就不做你媳妇儿了!”
他似乎找对了话,傻子竟然沉默了,可见这话杀伤力不小。
他稍稍安心,手艰难地扯动衣襟,露出雪白细腻的胸膛,因为药力不小,皮肤上还弥漫上浅浅的粉色,薄汗微湿,一起一伏间,尽是秀色可餐,娇艳欲滴。
“你好凶……”他往后退了一步。
温良看得一阵气,眼睛虚虚落在郁止的腿上,不用猜,郁止就知道他正在考虑怎么砍了这双腿。
温良堪堪把视线移开,忍住折磨眼前人的欲望,皮笑肉不笑道:“你听话一点……我怎么会凶你?”
傻子认真想了想,“我爹只教过我听爹娘的话,没让我听媳妇儿的。”
温良深吸几口气,忍无可忍道:“爹娘不在,你就得听媳妇儿的!听我的!”
郁止见状便知他撑不住了,再继续拒绝下去,恐怕温良解除危机后第一个收拾他。
他装模作样思索片刻后,才小心翼翼试探问道:“那你做我媳妇儿,会对我好吗?姑姑说娶媳妇儿就是伺候我的,你不会打我欺负我吧?”
见状有戏,脑子已经晕了的温良连忙道:“不会!”
打人欺负人算什么,看不顺眼了,送走温家的时候顺便把这傻子一起送走便是。
他笑容纯良,像拐骗小红帽的大灰狼,“我……从不打人。”
他现在看郁止已经有了重影,想要往人身上扑,可惜没有力气,屁股刚刚抬起一点,又重新重重地坐下去,被这床上的“早生贵子”给咯得生疼!
“我不信你,你刚刚还凶我。”傻子丝毫没有上前的意思。
温良一边心里想着等事后要怎么收拾这傻子,一边艰难地忍耐道:“那你……要怎么样才信我?”
傻子认真想了想,忽然双眼一亮,“有了!”
他笑道:“我爹做生意,总要跟人签订契约,说有契约才有诚信,我们也来签订契约。你要保证不欺负我,要听我的话!”
温良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契约除了当玩具还能有什么用?早说这玩意儿能让傻子听话,他早答应了。
于是他忙不迭点头,“答应答应,都听你的!”
郁止一看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心说签了可就容不得你反悔。
他转身就去拿来笔墨纸砚,用原主孩子般的笔迹写了几行字,内容就是他刚才所说,写完才拿到温良面前,让他签字画押。
温良拿不起笔,只能被郁止握着按手印。
契约签好,郁止心满意足地把它收起来,这才走到床边,“好了!现在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傻子不懂洞房,今晚他就是想帮忙,也只拜托温良自己。
温良早就急不可待,闻言整个人仿佛都被解放了一般,赤红着双眼道:“脱、脱衣服!”
郁止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脱谁的?”
温良狠狠咬牙,“都脱!”
“哦。”郁止十分听话,乖乖把两人的衣服都脱了,脱了还不算,还把衣服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凳子上。
床上的“早生贵子”已经被温良喊郁止丢出床外,他躺在大红的床上,绸缎丝滑,却比不上他的肌肤,莹白如玉,绯色动人。
只有一条大红的锦被斜斜盖在他身上,遮住床上的风景。
温良不想袒露这副怪异的身子,还是因为郁止是个傻子,想着傻子懂什么,他才能忍住没反抗。
新婚之夜,作为“新娘”的温良身负重任,既要履行义务,还要指导新郎官履行义务,一夜下来,他射向郁止的眼刀如利箭,能够装满无数艘草船。
睡过去前,他还琢磨着明天怎么废了这傻子。
郁止则是把床上屋里凡是肉眼可见的利器收起来,才抱着人睡去。
不能睡太死,否则被爱人辣手摧夫,他还找不到人说理,更没办法报复。
翌日醒来,他双眼刚睁开,对上的便是一根正对着他的玉簪。
郁止:“……!”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白天中午又补了几百字,一共比昨晚一开始发的多补两千字,没看过的可以再看看。
新世界,一句话大概是,每天都在防止被谋杀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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