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求顶流许可后,摄影团队扛起机器,火速冲进声乐教室拍摄。
黎鸢鸢瞧见浩浩汤汤的阵势,怂包本质卷土重来,企图用外套将自己封印。
阮星祺按住她的手,“练舞不要穿外套,容易吃动作。”
“我可以跳大一点。”黎鸢鸢垂死挣扎。
“女团舞讲究平衡,用力过猛反而难看。”阮星祺见招拆招,又用话堵住黎鸢鸢的嘴,“你日常拍摄都畏畏缩缩,公演要怎么办?”
《Superidol》比赛期间有四场舞台,需要面对密密麻麻的镜头,和上千位拥有投票权的观众。
即使最早淘汰的学员,也必须熬过第一场公演。
公演以团队合作的形式进行,稍有失误,便会影响整个团队的票数。
而且,阮星祺提醒过练习生们:舞台上所有瑕疵,都是对观众的冒犯。
没有人会为残次品买单。
“我…”
阮星祺猜到她要说什么,提前打断,“正式演出,没有那么多适应时间给你。”
黎鸢鸢被逼到穷途末路,只好放弃抵抗。
“好嘛,我先试试吧。”
阮星祺最喜欢她无可奈何却必须妥协的表情,像只气呼呼的小猪猪,可爱值爆表。
他伸出手,想摸摸黎鸢鸢细软的头发。
碍于镜头,强行改为拍拍肩膀。
“你尝试把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忽视镜头。”阮星祺向摄制组比个手势,示意开始拍摄。
阮星祺:“来,先把整体动作顺一遍,有问题单拎出来解决。”
“好。”黎鸢鸢再次播放舞蹈教学视频,跟大导师一起观看分析,突然意识到严重的问题,“你还会跳女团舞啊?”
“嗯,男团女团都会一点,因为我的粉丝朋友想看。”
“他们想看你就跳吗?”
“当然。艺人本身就是贩卖梦想的行业,要最大限度满足粉丝。”阮星祺对自己定位清晰,“业内外都说我是顶流。顶级流量意味着,身后有许多密切关注我的粉丝。他们把我捧到今天的位置,我当然要回应他们的期待。以后你成为艺人,要切记事事谦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我没办法成为艺人。”黎鸢鸢苦恼地揪紧衣角,小声嗫喏,“我肯定做不好。”
“你跟节目组签约了吗?”
“签啦。”
“哦。”
——那就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