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中檀瞥了他一眼,心想我也想作出这样的词来啊,奈何力不从心江郎才尽。
“这是繁之所作!”
齐文珺一怔,“繁之写的……难怪,我就觉得师兄你搞不出来这样有深意的词……啊,我不是那意思,师兄当年在长安书院就立下了大宏愿要为国为民当一个好官!”
“这是师兄之远大理想,而这首词里却有颓废之意,非师兄所想。”
“对了,师兄,繁之住在何处,我可想死他了!”
季中檀就纳闷了,你堂堂北凉府府台,想许小闲一个解元干啥?
“他就在我这季府的隔壁。”
齐文珺一听放下了手里的纸,“走走走,咱们去找许小闲!”
“你嫂子在做菜呢,找许小闲干啥?”
“嘿嘿,这小子欠我一顿酒!”
季中檀双手一摊,“不巧,这小子今儿晚上还没回来。”
“这大雪的天,他跑哪里去了?”
“和几个友人去了淡水楼,这不,我那两个女儿也去了。”
……
……
淡水楼。
这眼见着还有四天就是年三十,再加上这样大雪纷飞的天气,淡水楼的生意很是冷淡,今儿晚上只有二楼开了一桌。
这一桌正是许小闲等人。
去岁的解元楼永年回来了,朱重举约到了今儿晚上在淡水楼一聚。
同席的除了季月儿季星儿之外还有周若兰、周若林姐弟俩,另外还有一个安荷花,正好八人围坐一桌,房间的角落里燃着炭火,桌上是热腾腾的酒菜,此间气氛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