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虞笙在看见木小树时,双目似乎有一瞬间的惊诧,但很快便半落眼帘,掩盖了其中情绪。只在擦身而过的时候,嘴角浮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笑意。
木小树只是低头无声地跟在两人身后,一并进了内室,并未注意到虞笙的转瞬变化。
进去之后,张叔和虞笙自是忙着围拢到了床边,木小树只停步在了门口,不再靠近一步。
只见那淡淡青衣的男子放下药篮,斜坐到男孩身侧,先是例常检查了男孩的全身,尤其细细查看了头部七窍,再轻轻将男孩翻身,确认到后颈处的红色符印后,明显地面带惊讶地手头一停,过了片刻才接着动作,将男孩翻身回来并重理好衣物。
“不会错,依旧是‘命桎’。”落定的话语没有任何犹豫,无情地宣判了小男孩最后的死刑。
此言一出,除了木小树之外的人,无一不低声哀号了起来。妇人自然是哭得伤心,只有张叔勉力绷着,似乎不想在旁人面前垮下。
木小树听得此言看得此景,却端起了疑惑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