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晌午见鬼时,廖大哥后脑勺瘪下去一块。
现在想想,致命伤也不一定。
“为什么让我检查。”阮雄一脸嫌弃。
“废话,我是捕头,她是女人,这活儿你不干,谁干?”陆白理直气壮。
阮雄瞥大黑牛,这女人,比男人还男人。
阮雄一具具摸过去。
在他快要坚持不住时,终于摸到一具后脑勺碎了的尸骨。
“找到了!”阮雄大叫。
陆白让阮雄撬开尸体的嘴巴,看里面有没有烟灰。
阮雄硬着头皮,向尸骨告罪一声,把他的嘴巴撬开。
“没有。”
“行,妥善安置了吧。”陆白直起身子。
答案已明了。
廖大哥被杀后放火焚尸的。
至于别的人,或被杀,或被凶手放的大火牵连,在睡梦中被烧死了。
这是个大案。
陆白壮志在胸。
廖家巷子二十余条人命。
这案子若破了,一千多功德值到手不说,还能还了廖大哥指路的人情。
以后也用怕鬼敲门了。
“廖大哥待人和气,谁会杀他?”
出义庄后,大黑牛挠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人善被人欺,或许就是他太善良了。”
陆白现在也没有思绪,只能先从巷子外面的邻居打听线索。
斜阳向晚,义庄更添凄凉。
他们加快脚步,离开义庄,在拐过街角时。
哒!
哒哒!
陆白回头,午后见过的鲜衣怒马少年们,在义庄前停下来。
回到衙门后,陆白不当值。
刚要放衙,他手下的小猫和老苟搀着老木进了班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