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班衙役哄堂大笑。
老木头发散乱,脸上挂了彩,裤子被扒了的只剩下衬裤,佩刀也不见到了,空挂一刀鞘。
小猫也一脸淤青。
唯有老苟,脸上干干净净。
大爷的。
这也太丢脸了。
在哄笑中,陆白走过去,“怎么回事?”
老木瞥他一眼,“被打了。”
“废话!我问你谁打的。”陆白愠怒。
他刚当捕头,手下捕头就被欺负了,这场子不找回来,以后这捕头不好当。
老木被他镇住了,垂下头,“小虎帮的周扒皮。”
当捕快,吃拿卡要是主收入。
指望县太爷不定时的饷银,捕快都得去喝西北风。
现在陆白不务正业不带头,老木他们得吃饭,只能自己上街去挣钱。
老木他们进了一小茶馆,手段用尽才从茶馆掌柜手里抠出几文钱,抬脚刚要走,小虎帮周扒皮耀武扬威的进了茶馆。
他们也是来收保护费的。
茶馆掌柜哀求,“周爷,今儿得的钱,被他们拿走了。”
周扒皮回头一瞅。
乐了。
这捕快,老的老,幼的幼。
至于老苟。
他苟起来有一套,见机不对脚底抹油了。
“当捕快不为民做主,既然收保护费,还有没有王法啦!”
周扒皮大吼一声,领着人围上来,揍他们一顿,抢了钱,扒了老木裤子才扬长而去。
“他娘的!”
陆白提起狗头刀,“敢欺负老子的人,今儿就让他扒皮!”
他往外走,大黑牛紧跟而上。
“捕头,捕头!”
阮雄挡在身前,拦住陆白,“周扒皮是小虎帮的人,咱们惹不起。”
小虎帮正是黑虎帮在鹿园坊的分支。
“大爷的,我还小虎队呢。”陆白推开他,大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