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知府被叶安蓉押入大牢,第二天审问他的时候,他对于自己的行为也供认不讳。
拿到娄知府的供词之后,叶安蓉看着供词,觉得有些头疼。
她找到楚云宵,把纸拍在楚云宵的面前,对他说:“你不觉得娄知府对供词有些奇怪吗?”
楚云宵拿起供词,粗略的看了一眼,点头附和道:“确实有一些奇怪,他仅仅只承认了自己贪污受贿的部分,而抹掉了自己曾经shā • rén的罪。且我问怎么拷打他都不说出他的跟随的人是谁。”
叶安蓉推测道:“能让知府这么害怕的,甚至宁愿牺牲自己的性命,也不愿意供出来的人,肯定和朝廷有关。或许是跟你平起平坐的人,这样的人,他最不敢得罪,所以选择以死来闭嘴。”
楚云宵赞同道:“本王也是这么想。但若说这个潮种,能有谁和本王平起平坐,这个本王暂时还真想不出来。”
叶安蓉走到楚云宵身后,轻柔的为他捏肩膀:“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这几天你也够劳累的了,让妾身为你揉揉肩膀。”
楚云宵在叶安蓉日渐熟练的手法当中,渐渐的放松下来。
感受到楚云宵肌肉的松弛,叶安蓉心里高兴。
这几天楚云宵确实很辛苦,又是拜托查案子,又是被娄知府的手下刺杀。这样身体一直紧绷着也不是好事,她能为王爷做的,也只有为他揉捏肩膀,让他暂时的放松一会。
过了一会儿,叶安蓉为楚云宵揉捏肩膀的手,渐渐地上升到楚云宵的太阳穴,楚云宵顺从的闭上眼睛,让叶安蓉为他按摩头部。
“感觉很好。”
叶安蓉猝不及防得了楚云宵的夸奖,有些脸红。索性楚云宵现在是闭着眼睛的状态,看不到她红了的耳朵和脸。
可就是这样,叶安蓉也有些害羞。
于是叶安蓉放弃了,给楚云宵按摩,又和他讲起了娄知府。
“不过这这些年贪污受贿也没少捞钱,从娄知府的府中搜出来的白银,足足有百万两白银。只是得吞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有的数字啊!”
叶安蓉叹了口气,伏在楚云宵的身边,感叹道。
百万两白银,自从他来到这里之后,还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如今却在一个知府的府中看到了,她说不吃惊是假的。
其实叶安蓉心里也有些羡慕,但是,一想到这些钱都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她就忍不住为那些穷苦的百姓生气。
凭什么自己辛辛苦苦得到的钱,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给了别人,自己却饥寒交迫的度过冬天?
叶安蓉越想越生气,半晌,她叹了口气:“要是咱们早来就好了。”
楚云宵摸了摸叶安蓉的头说:“这跟咱们早不早来没有什么关系,今天这件事只是碰巧被查出来,还有更多的事情没有被查出来,你总不能查到一个贪官,就因为这个人生气吧?”
叶安蓉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是还是不能忍受自己内心的愧疚,于是她跟楚云宵撒娇说:“可是我就是受不了啊!”
楚云宵掐住她的脸,给了叶安蓉一个亲吻:“别生气了。以后这样的贪官还多的是呢。”
是啊,还多的是呢。
叶安蓉撇了撇嘴角,看着娄知府的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