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像想到了什么一样,跟楚云宵说:“你想不想知道关于娄知府的那个案件的真相?”
楚云宵其实闲着没事,也来了兴致:“你说说。”
时间回到很久以前,那个时候娄知府还不是娄知府,娄知府的家中还有些资产。
娄知府的某个堂伯突然要闹分家,当时娄家人心不齐,各个都想要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其实大家很快就答应了这个堂伯的主意,分家。
娄老太太顺着大家的意愿,为大家划分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可是轮到堂伯这里,事情就变得不是那么简单了。
堂伯分到的资产其实不算丰厚,但也不算少,可堂伯不甘心,他觉得自己可以拥有更多的东西,于是他在娄家大闹,希望可以多分自己一点东西。
堂伯的这一套招数并没有用,大家都不愿意让出自己得到的那一部分东西,而且堂伯属于那种吃喝嫖赌,样样都沾的人,大家也不愿意跟他扯上关系。
堂伯知道这是大家瞧不起他,于是他想到了一个歪招。
他认为大家瞧不起他,就是因为他没有钱,如果他有了钱,大家就不会瞧不起他,他也就会顺理成章的,从大家手中拿到属于他的那一部分。
本着这样的信念,堂伯做出来至今令京中夫人都害怕的事:绑架了当时最负盛名的一个京中的贵太太。
如此就是这个事情的全貌了。
叶安蓉一口气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哈哈笑了起来。
楚云宵看到叶安蓉笑,也勾起嘴角:“如此说来,娄知府也算是替人背锅了。”
叶安蓉点点头说:“确实如此,不知娄知府现在做何感想?被别人拿着娄家的名头招摇撞骗,这么多年,自己却无能为力,想来也是一个可怜人。”
其实叶安蓉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是震惊的,她不理解,怎么会有这种人为了一己私欲而去绑架京中的贵夫人。后来她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这种人就是天生的脑子不好使,不用跟他计较太多。
只是可怜了那个被绑架的贵夫人,从此之后躲在家中再也不敢出门。
叶安蓉庆幸,还好当时绑架的不是自己,要是这样的话,她将用这一生来治愈那几天的不幸。
想着想着叶安蓉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楚云宵弹了下叶安蓉的额头,“这个故事有这么好笑吗?”
叶安蓉捂着嘴,断断续续的说:“我觉得挺好笑,怎么会有那种人啊。是出生的时候没带脑子吗,因为分不到家产而干出这种缺德的事。”
楚云宵看着自己的乐到开花傻媳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楚云宵被女入笑的头疼,他打算把这个话题岔过去:“那你说我们之间的孩子会怎么样呢?”
“啊?”
“你难道不期待我们两个的孩子会不会像这个故事当中的堂伯一样?”
叶安蓉瞬间毛发立起来了,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抬脚刚想逃,却被楚云宵一把拉进怀里。
“别逃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