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个选择!
云识的视线仿佛黏在了那道门上,一边疯狂地进食着,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
“我只有和反派一起堕落,和她变成一种人,才能被她接纳,方便更好地感化她。”
“这都是她逼我的,选二以后就不能出现在她面前,也就不能感化她了。”
……虚伪
“更重要的是,我喜欢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喜欢就要上!”
……
云识吃饱了,跑到一旁的卫生间里,找了一根一次性牙刷,变成鲨鱼头,张大了嘴,露出所有的牙齿,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地三百六十度清理,甚至哼起歌来。
你能想象镜子里一只鲨鱼朝你露出所有锋利牙齿哼着歌刷牙的一幕吗?
系统觉得很惊悚,对宿主和反派这莫名其妙的走向也感到很惊悚。
它只是看到宿主小心翼翼地来到那个房间,推开门,靠近床。
红色的大裤衩和蓝色塑料上衣被叠整齐了放在椅子上,旁边是随意搭着的军装裤和白色衬衣,还有bra。
床下是黑色军靴和一双凉拖。
宿主钻进被子里,它被屏蔽了。
……
云识被拎了出来,露出一个头,底下是仍旧戴着眼镜的陆初。
陆初满脸燥红,是被气的,她凶巴巴地问:“为什么是这种感觉?”
云识只是不太好意思的挪开视线,又结结巴巴地回:“就是,我变成人的模样,只是表面看起来很滑很漂亮,但是其实还是鲨鱼皮的质感,粗糙的,有一些齿状突起……”
“你别误会,那是我的盾鳞,磨起来应该不会很疼的,就是会有点磨砂感……”她连忙解释,又保证:“我明天一定把今天你请我的这顿还给你,绝不吃你的软饭!”
“还有,你是Alpha吧,要不,我们换个位置?”
陆初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询问,不可否认的是,鲨鱼皮的触感其实很让她舒适又愉悦。
她想清楚了,曲华说的很有道理,要用温柔攻势,好好报复报复这头小人鱼。
而在这之前,反正她已经看过她不堪的一面了,也不介意更不堪一点。
“不用。”她说着,将眼镜取下来放到一旁,因为很近,所以那张漂亮的脸仍旧很是清晰,她又任由自己渐渐地红了脸,后颈下垫的那块布料已经湿透了。
人鱼来之前,她从未想过时间会那样难熬,她想起那次在海洋里俩人亲密的接触,却又止不住地觉得她会第三次拒绝她。
她开始报复性地对待着自己早已忍耐不住散发出馥郁芳香的腺体,甚至那个和腺体一样令她耻辱的秘境。
她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在床下,她是一个顶级精神力的Alpha,躺上床,她会控制不住地将自己幻想成一个柔弱的Omega,一个有人心疼,有人保护着呵护着,有自己的保护伞的Omega。
“这件事,在你们鲨鱼那里是怎样做的?”陆初忽然问着,耳后根滚烫。
她细软的黑发散在素色的床单上,云识为了能看清楚一点她的表情,轻轻捧住她的脸,凑得更近了。
此时的陆初好像和之前完全变了两个样子,她慌张地挪开视线,云识看到她狭长的睡凤眼微微舒展开来,甚至咬了咬唇,低声说着:“鲨鱼皮好奇怪……你不要动。”
“我很难受……”
她被她这幅样子勾得心率失衡,不太好意思地下意识用指腹磨了磨她的脸,又轻声道:“不动不行,我们的方式是,撕咬着,然后……”
“那就用你们的方式吧。”陆初迅速说着,打断她的话,又连忙垂下眼帘遮掩住眼底微微闪动的光。
“可是我的牙齿很锋利,我回去就磨一磨,要不这次就先……意思意思?”
云识询问着她,这句话的意思是她会轻一点的,既然决定了,也会尽力而为,不止用她的家族的方法,毕竟反派是个人类。
陆初只是将视线挪回来,看向她漂亮的瞳仁,那深蓝色一望无际,里头是她的倒影。
她单纯又无辜地看向她,可她不知道,她早已等得不耐烦了,甚至立刻便伸手揽住了她的脖颈,微微抬头吻上了她的唇。
温软的唇贴上的那一刻,云识明白,她是默认了,她低下头,让她重新躺好,也让她轻松地享受着这个吻。
云识不自觉地便加深了这个吻,舌/尖热烈地搅/动着,唇瓣像是含住了一片柔软的棉花糖,轻轻地又不舍地吮吸着棉花糖的每一寸,唇瓣吮/吸着离开又触碰上。
她只余留一只手轻轻捧着她的脸。
陆初被动的回应着她的吻,微微一颤,浓郁的雪松味信息素瞬间像泄了闸,又被云识身上海盐般的香味包裹住。
指尖触感潮热,云识则满心混沌,在意识中,这好像是一种身体记忆。
又像是久别重逢,熟悉的触感让人动容。
云识满心颤动,忍不住在脑海中询问系统:“我们是上一世的情人吗?。”
是。
得到的答案让她眼尾通红,陆初双眸紧闭,长睫轻轻颤抖着,她只能看到她漂亮的凤眼的轮廓,和额角细细的汗珠。
可又似乎能看到她的颜色,面颊如三月桃花,如墨般细软的青丝在玉榻上铺开。
寻莨。
是了,这个名字在她心中出现的那一刻,掀起一阵颤动,也如此时一般,她们都是同一个人。
有眼泪轻轻滴下,滴落在陆初的脸上,又顺着颈项滑落。
陆初缓缓睁开眼,看到她眼尾通红,仿佛痴迷了,却顾不上急促的呼吸与腺体汹涌的潮意,敏锐地察觉到什么,手抵上她的肩,将她微微推开,瞳仁漆黑。
“你是不是以前有过别人,不然怎么这么会?”她哑声问着。
云识只是笑了笑,又趁着她愣怔的一瞬间低头轻轻咬住她的唇。
“没有,只有你一个,会是因为鲨鱼天生的直觉。”
“谎话连篇!”
陆初骂她,却仿佛用不出力气来,被她尖尖的牙齿轻轻撕咬着唇瓣,再也无法推开她。
她的尖齿又轻轻啃到下颌,到脖颈处。
即使很轻,却还是伴随着微微疼痛感,很……
她很喜欢,除了后颈处一片泥泞,腺体在叫嚣着想被包裹。
她微微昂起头,咬住唇没有开口,只是眼中蕴集了层层雾气,又凝结成泪光。
原来她有很多疤痕,藏在笔直的军装服中,看在云识的眼里,是黑白色的,她轻轻抚过那些疤痕,满心颤抖,像对待着某些神圣的物品,心里泛起一丝丝的疼意。
她问:“疼吗?”
又轻吻着,只敢用尖齿去碰疤痕周围。
“不,受伤的时候是我最高兴最畅快的时候,我喜欢疼痛。”陆初轻颤着,仿佛想到了那些岁月,但现在,她仿佛短暂的有了一把保护伞,她缩在保护伞的怀里,眼中的泪一颗颗地落了下来。
感受到她的情绪,云识抬起头,一点点吻掉她的眼泪,沉默着,只是用温柔去抚慰她。
纯色的被子微微滑落,露出雪白流畅的肩颈,云识又将她提起来,裹住春光
……
她闲暇之余吃了两颗樱桃,本只是想一口吃的,却不小心划破了一颗的皮。
这没什么。
不,这很惨。
陆初是真的享受疼痛,却又怕疼。
她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房间里,带着颤音:“蠢鱼,你死定了!”
“我不小心的嘛,不要鱼身攻击!”云识被她死死捏住脸颊,很疼,可这一刻,仿佛找回了所有熟悉的感觉,她痴痴地冲着她笑着,手抚到她的颈后,想轻轻吻上去,却摸到满手黏腻。
房中的雪松味浓郁得过分,她这才猛地发觉,她真的很蠢。
这是abo的世界,而陆初是一个Alpha,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恐怕是要被信息素折磨死。
她满心愧疚地将她微微翻身,又将脸凑过去,便看到了Alpha红肿不堪的腺体,颈下的一大块布料都湿透了,像高烧发汗一般。
没有丝毫犹豫,她轻轻吻上腺体,又含住Alpha的腺体,舌/尖肆/意流连,尖尖的犬齿也轻轻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