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路,抬眼福来客栈已在眼前。亥言在客栈门外逡巡良久,终于打定了主意。
如果无路可走,那就只能投石问路。毕竟,把种安留在客栈也非长久之计。
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种安进了百花阁,还不到半柱香功夫,又出来了。
种安神色平静而淡然,就像刚刚完成了一项使命。
“可曾作诗?”
“老朽只是略通文墨,岂敢妄言诗词。”
“那下棋了?”
“识得黑白可算会吗?”
看着亥言和武松一脸茫然,种安脸上依然毫无波澜。
“不瞒二位,我只是遵主公之言,将一方锦帕交于了柳姑娘。”种安说道。
“可有回音?”
“姑娘的侍女只带回了四个字。”
“哪四个字?”
“先生请回。”
“那这锦帕是信物?”
“也许。”
对话就此打住。但武松显然已经有些按捺不住,“老先生,恕贫僧不敬,你可还记得有要事在身吗?”
亥言连忙拉了武松一把,“莫急,我想,这锦帕应该大有玄机,对吧,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