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安微微一笑,“主公的安排自有他的道理,老朽只要照做就是。”
“那眼下究竟该如何?”武松问道,“这青楼进不了,人没见着,去哪儿?”
“老先生自然是回客栈安歇,师兄和我嘛,再去逛逛。”亥言立即接过了话。
武松刚想再问,亥言却暗地里狠拽了一把他的衣袖,接着向种安拱手作别。
拉着武松走出半条街,亥言这才停下。已见惯了这小和尚的行事多端,武松也不觉得奇怪,静等亥言开口。
“你觉得种安有何变化?”亥言果然问道。
“何来变化?”
“你不觉得自打从百花阁出来,他似乎已是成竹在胸,泰然自若,完全没了之前的惶恐和忧虑。”
被亥言如此一说,武松也觉得果然如此,“可他并未见到那位......柳如烟。”
“或许见人不如见物。”
“所以那方锦帕之中必有乾坤?”
“差不多。”
“但让他独自离去,就不怕......”
“他都不怕,我二人又何必担心?”亥言狡黠地一笑。
“那眼下我们该去......”
“当然是去通判府,找吴大人喝两杯了。”
......
酒,是葡萄酒,盛在玉盏之内更显出琥珀般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