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她这是还记着那头变种的孰湖呢。
邓祥伯点头:“这个倒是听说了,城里把这事儿传的怪邪乎哩。”
见炎颜表情严肃,邓祥伯以为她鲜少出城心里害怕,和笑安抚:“唐姑娘莫怕,你说的那是城东的事儿,听说那边的山里长了荒夫草。”
“这种草不吉利,据说是冤魂变的,山间兽类吃下就会发癫狂病。咱这边是山北麓,没听有兽伤人的事儿。”
荒夫草?
这东西炎颜听着耳熟,好像在哪本书里翻到过。
三人边走边聊,邓祥伯领着俩人走进一户农家院子。
刚进门,就有四五个人从屋里迎出来。
走在前头的一位与邓祥伯年纪相仿。邓祥伯给炎颜和毕承介绍:“这是我二哥,他没成家那会儿就当乡厨了,如今两个儿子跟他一样也全是乡厨。我老伴儿跟你们提的我那两个侄儿,就是我二哥家的孩子。”
邓祥伯说完,后头站的两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上前来跟炎颜二人点了招呼。
两个晚辈一个叫邓江,一个叫邓海,兄弟俩看上去跟毕承岁数差不多。
父子几人脸庞上带着忠厚的笑,一看就是跟邓祥伯一样的实在性子。
邓家二伯上前两步,对着毕承师徒行礼,满脸感激:“三弟家里的事儿俺都听说了,贵人替俺兄弟家里挡了大灾,这恩俺家理当重谢。”
“听闻贵人家要聘厨子,只要贵人不嫌弃,俺们爷仨,还有手底下的七八个徒弟,贵人随意差遣,咱们绝无二话!”
邓家二伯话刚落,堂屋门儿一开,出来个身着粗布衣衫的精干妇人,笑嗔:“贵客大老远来的,也不请进去说话,越老越不懂事儿啦,呵呵呵呵~”
人没到,笑先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