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撬开女人的牙齿,深入其中。
或许不需要他撬,对方就半推半攘地顺势张开,两人你来我往,舌尖纠缠几次,弄湿了彼此的唇。
好半晌,邬颜睁开眼睛,胸.脯因为大口呼吸而微微起伏,她松开施傅兴,意有所指地说:“水要凉了,颜儿出去等夫君。”
施傅兴眼神一暗,等到邬颜出去后,男人解开身上穿了三天的衣裳,水温正好,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双臂搭在外围,全身的疲惫在这一刻全都消散。
洗澡用的澡豆是邬颜挑的,颜色偏棕,里面夹着许多柑橘皮,放到鼻尖闻一闻,有淡淡的橘子味。
施傅兴用其洗除身上的污渍,只用了不到盏茶的时间便披着衣服走到内室。
邬颜坐在床边等他。
外面阳光虽不大盛,但也只刚过晌午,施傅兴觉得不应该如此,但对面的女人像化成人形的妖精似的,他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想来志怪中的书生,便是如此被狐精给吸走了.精.气......
窗户将外面充足的阳光挡回去,只余细小的缝隙里,偷跑进来的阑珊光线。
邬颜朝着人勾勾手。
施傅兴过去,拉下帘幔。
红帐春里翻云雨。
她高高在上,仰着弧度优美的脖颈,细长如同昂贵的玉石,施傅兴手指有些颤抖,但这并不是害怕,他慢慢的、慢慢的替其脱掉累赘,最后只剩单薄的,如纱般遮掩着两抹山峰。
喉结滚动,男人低头亲吻。
一瞬间,邬颜的呼吸乱了。
细水长流,潺潺湲湲,娓娓动听。
男人动作缓慢,仿佛一点儿也不着急。
好比研究一项难以攻克的难题,大概比策论换要复杂,需要多次去城外求证,而后闭门修改,等到最后,只弄的两边淋淋浸浸,邬颜婉转地哼了哼,出口的声音如娇如媚:“夫君……快些。”
她催促他。
闻言,施傅兴鼻尖发出一声哼笑,只将人抱起来,手臂的力气比只以前,充满了力量和安全感,邬颜忍不住紧紧抱住,手指摸到男人后背的肩胛骨,如同展翅的蝶般。
就在两人水到渠成,马上要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邬颜突然觉得小腹一痛。
她愣了愣,与此同时,施傅兴的动作也停
下来。
两人默默看着对方,半晌,施傅兴嗓音沙哑:“颜娘,你来月事了。”
邬颜:“......”
就很扫兴。
大概受了凉,这次来后肚子有些疼,虽不至于疼得厉害,但总归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