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举起巴掌,准备打福伯。
“RNM!”
背后突然响起一道怒吼声。
刀疤脸闻声回头,刚想破口大骂。
砰。
一个破酒桶,一下罩在了他脑袋上。
陈枫跳起,几脚踹了上去。
却见陈枫脸上蒙着一块黑布,不等刀疤脸的手下反应过来,抓起一根手臂粗的棍子,朝着刀疤脸劈头盖脸就砸了上去。
“CNM!”
“还敢欺负老年人!”
“你个不孝子,你爹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刀疤脸被打翻在地上,痛苦嚎叫起来。
围观的人群全都愕然。
哎呀!
这个蒙面的小郎君,看上去文文弱弱,没想到骂人和打人这么猛。
打得好!
许多人都在心里叫好。
刀疤脸这些人常年在县城混迹,坑蒙拐骗,无恶不作,许多人对这些家伙早已是深恶痛绝。
这时,刀疤脸周围的泼皮全都回过神来,呀呀叫着,朝陈枫包围过来。
陈枫身后,突然跳出来一个魁梧无比的蒙面大汉。
正是陈根大!
根大一出手,一拳就是一个泼皮。
很快,一众泼皮就被打倒在地,有想逃跑的,却被根大抓回来一顿猛揍。
陈枫却只对付刀疤脸一人。
等到他打得腰酸背痛,刀疤脸口中已经只有呜咽声了。
陈枫扔掉棍子,一把拉起福伯,“走!”
几人跟着陈枫,忙不迭地往外跑,上了马车。
陈枫给福伯仔细检查,大部分是皮外伤,修养一段时日就好。
福伯泪流满面:“郎君,我,我对不住你啊……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你的,悄悄带张强他们来卖酒……我想多卖点酒,让陈家庄多点钱,郎君就可以安心念书了。”
陈枫:“……”
这老头,都这时候了,还没忘记劝学。
他摇摇头:“好了,我也没想到,那杨家好歹也是咸阳县大家族,竟然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福伯一惊,擦了擦眼泪:“郎君,你是说,此事是杨家做的?”
陈枫冷哼道:“bā • jiǔ不离十,以前卖酒卖的好好的,也没见人来捣乱,怎么现在突然冒出来了?”
福伯等人顿时都明白过来。
福伯咂咂嘴道:“哎呀,郎君,不好,那伙人,肯定会去报官,到时,官府肯定不会放过陈家庄的……”
陈枫想了想,点点头,然后看向张强,道:“张大哥,你这就去咸阳县衙报官,就说我陈家庄的人被打了,请杨县令做主。”
“这样有用吗?”福伯怀疑。
陈枫淡淡道:“有没有用,先把主动权掌握在手里。走,其余人,先回陈家庄。”
张强去报官,陈枫带着剩下的人回到陈家庄。
来到庄子门口,却见养猪大匠阎立德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几人。
阎立德问道:“小郎君,遇到麻烦了?听说是咸阳杨家?要不要我出手帮忙?只要你劝我家阿郎,放我离开,而且以后不收我为徒,我帮你把杨家办了。”
把杨家办了?
好大的口气!
陈枫冷笑:“你一个小小的仆人,牛皮吹得挺大,滚蛋,你还是好好养猪吧。”
说着,陈枫没理会这个神经病,转身往庄子里走。
阎立德气哼哼道:“杨家算不得什么大户,但也不是陈家庄惹得起的,小子,你就等着倒霉吧。”
他觉得,除非陛下或者房公等人出手。
否则,以陈枫的能力对抗杨家,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摇摇头,一脸痛苦地去猪舍养猪。
……
傍晚时分。
张强一脸惶恐地回来了。
一见面,张强就急道:“郎君,县衙不管此事,还说,那伙人被我们打了,县衙不会坐视不管,县令正在派人追查此事。郎君,要不,你带着绿蝶先出去躲躲吧。”
福伯点点头:“郎君,对,你快离开陈家庄,到时官府拿人,我就说人是根大打的,和你没关系。”
陈根大憨厚地点点头。
陈枫扫视一圈,道:“郎君我是那种胆小怕事跑路的人吗?此事,或许还有转机,福伯,你好好养伤,张大哥,你准备一番,明日,跟我去长安。”
福伯惊道:“郎君啊,你要干啥?”
陈枫冷冷道:“杨家不是想搞事吗?好啊,那我就把此事搞大,越大越好……”
陈枫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