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莫比问:“你说你没shā • rén,那你可知他们是如何死的?又为何在你家后院的井里找到?”
杨达林抬头看看单莫比:“我不知道你们信不信,一年前的一个晚上,我从外面回家,发现妻子不在家,找管家也找不到,下人说一天没见到夫人,也没看到管家。之后,我又发现妻子的装着嫁妆的匣子不见了。我们到处找都没找到,只好报官。
可是后来下人在第二天打水的时候发现了漂浮上来的尸体,我家那口井本来不深,水也就不多,所以很容易发现。我当时本应该报官,可是我是个经商在外的人,名声很重要,况且这事儿发生在家中,到底他二人是什么关系,自杀还是被杀,我实在是不敢面对。
跟下人一商量就决定当做什么也没发现,就当两人有奸情偷跑了,也比出人命好百倍。所以就糊里糊涂地把井废了,用砖墙围了起来。”
蒙柔宁追问:“那下人叫什么名字,现下里可还在?”
杨达林道:“在的,他叫贵宅,眼下跟我在前街的茶铺子里做买卖,出了这事儿后他也不愿在这个院子里做活了。”
单莫比问了贵宅在茶铺子里的卧室过夜,便叫两个衙役放开杨达林,去将贵宅找过来。
半个时辰不到,贵宅就在永升茶铺中被带来,所说跟杨达林的描述分毫不差。
于是,单莫比吩咐杨达林找家仆将尸体抬到坟茔处葬了,几个人带着杨达林和贵宅回了衙门,两人先下狱等候传问。
单莫比和蒙柔宁各自回房换洗了一下,然后聚在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