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莫比问:“蒙师爷,这事儿你怎么看?”
蒙柔宁道:“好像两人的交代没什么差异,可是这事儿有点儿说不通。”
“哦,你说说看。”
“这样啊,单大人您看,如果这个杨老爷确实不曾shā • rén,当然也包括不曾指派下人shā • rén,那么他只是掩盖了一些别人的罪行,可是他半夜起来砌墙这个事儿就有些说不过去。从他现在的夫人描述来看,他梦游时那个表情和感觉仿佛就像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儿,自己打心眼里满意似的。他跟这两个死人之间有事儿。”
单莫比点头:“是啊,我也有同感,你说一个人对一件事情能够记忆那么深刻,天天梦游来重复操作,这件事儿绝不是那么简单的。况且他宁可让别人以为夫人与管家有不堪,也不愿意上报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凶杀案或自杀案,这有点儿不大说得过去。怎么夫人红杏出墙的名声好过家里发生凶杀案的名声吗?有这样的世俗观点?”
蒙柔宁猛然想到:“对了,大人,您看我在路上还想着呢,刚才一下竟蒙住了,这件案子还涉及到一个物证,就是去年到官府报案时说到前夫人的嫁妆匣子不见了,可是我让启尸人在下去时特地找过,只有尸体,并没有什么匣子,那这匣子哪里去了?”
“难道是有人为了夺这只匣子才杀了这两个人?亦或是杀了人后发现有匣子顺手带走了?”
“也有可能是杨达林为了这匣子shā • rén灭口,那这个匣子里到底装着什么值钱的东西?”
“大人,也有可能是一些秘密,有的时候为秘密shā • rén更常见。杨达林本身不缺钱,犯不着觊觎夫人这点儿嫁妆。别人看中钱财也不必为了一只匣子连杀两人,可能性也有,就是不太值当。”
“哦,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两个人真是自杀,因为什么事儿想不开或有什么事儿解决不了,相约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