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商昏昏沉沉了不道多久,感觉自己做了许多梦,他梦到了小时候第一次被爸爸牵着上冰,还有小时候接送他上下学的宠物狗苞米,梦境的尽头是一个看起来清冷的书房,面有好几个摆满的书架,窗台边是一个摇椅,上面坐着一个老人,正低头认真的擦拭一张塑封好的照片。
那是他的花滑启蒙老师,邻居家的鹿爷爷,在张素商穿越过来之前,他便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鹿爷爷是活到一百多岁才走的,但在张素商的记忆,他总是显得很寂寞,他的妻在九十岁逐渐老年痴呆,失能了几年去世,独女偶尔来看他,但七十多岁的老人,自己都需要照顾。
因鹿家『奶』『奶』是因脑部疾病走的,张素商才发誓,希望以以成专攻脑科的医生。
他下意识走过去,探头探脑的去看照片,老人不耐的推他一把:“来这干嘛,回去!”
张素商看到照片上是鹿家『奶』『奶』年轻时的模样,他鼻一酸:“爷爷,我、我想你了,我还想爸爸他们。”
鹿爷爷这才正眼看他,苍老温暖的手在他眼角一抹:“哭什么,你会回去的。”
就在此时,有人在他耳边轻呼。
“秋卡,秋卡。”
这声音很熟悉,张素商艰难的睁开眼,觉得喉咙口像被火灼烧过一样,映入眼帘的第一抹『色』彩来自阿列克谢金『色』的头发。
他声音干哑:“廖莎?”
阿列克谢松了口气,打开水壶,扶着他喝了两口,面是温热的糖水。
“你晕了一整天,错过了短节目。”
张素商想他们的成绩,阿列克谢就立刻说:“米沙第一,卢卡斯第二,卢卡斯跳3t时失误了,米沙没有,娜斯佳第一,安菲萨第二,吉拉在短节目把排追到了第六,瓦斯列夫替你陪他们坐了教练席。”
瓦斯列夫就是尼金斯基的字,瓦斯奇卡是这个字的昵称,阿列克谢和尼金斯基的亲密值没那么高,只能叫字。
张素商呼了口气:“你怎么来了?”
阿列克谢他掖被:“我坐火车来的,你的朋友给我发了电报。”
过了一阵,耶夫杰先生过来看他,据说他有个战友在警察局工作,他身边还跟着个穿便服的年轻人,他和张素商说了案件的查询进度。
给混混钱的那个人还没有找到,因混混是个酒蒙,他给的情报不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