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谈!”宴轻将他扒拉一边去,警告,“你要点儿脸,若想吃香的喝辣的,靠自己的本事挣家业去,别再打她的主意。”
程初连忙解释,“我不是想打嫂子的主意……”
他再不要脸,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靠着厚脸皮利用人,他小声说,“我的意思是,你以后花银子,多往兄弟我的铺子里跑跑……”
宴轻懂了,“你想赚我的银子?”
程初眨眨眼睛,不好意思地点头,“你银子多嘛。”
宴轻大手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不客气地打断他的美梦,“想什么呢?爷有了夫人后,还用自己往铺子里跑吗?要什么,只要跟管事儿的说一声,就送到爷的手里了。”
程初:“……”
程初:“……”
是他错了!见识浅薄了!
程初一脸受打击的下山了,再也没了跟眼前聊天的兴致,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他跟宴兄,就是天上地下的差距,是他不配做宴兄的兄弟了。
打击完程初,宴轻优哉游哉地回了院子。
凌画已重新躺回了床上,手边的弹珠今儿换成了鲁班锁,她正在解锁,见宴轻回来,她软软地笑,“哥哥,你对程初挺好啊。”
否则也不会在程初没想起他家里时,特意的提了,这就是让她发话,清算东宫派系的时候,略过他家呢。
宴轻“嗯”了一声,躺回她身边,懒洋洋地说:“他这些年给我找了不少乐子。”
凌画笑,“这样说的话,他就值这个价了。”
她对外喊,“琉璃。”
“小姐!”琉璃出现在门口,不过没进屋,隔着珠帘等着凌画吩咐。
“若我所料不错的话,东宫的人,该如何处置,陛下应该会交给……”凌画顿了一下,萧枕如今被立为太子,就不能叫二殿下了,她自然地该了称呼,“交给太子,也是为了看看太子会怎么处理,他的狠劲是有了,但是否有容人之量还有待商榷。你去一趟二皇子府,等陛下有了旨意时,你跟着去东宫一趟,问问东宫的程侧妃,乐不乐意假死换个省份活,若是如他哥哥说的愿意,你就帮帮她,若是不愿意,就告诉太子,去陛下面前给她求个特赦,让她堂堂正正归家。”
琉璃点头,这女人的事儿,还真得她去办。
“还有,跟太子求个情,永乐伯府这些年除了给东宫送银子外,也没做什么伤害咱们的事儿,就把他家当个屁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