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
她抽了抽嘴角,想着小姐啊,小侯爷还在您身边躺着呢,您能不能不这么粗俗?夫人若是在世,听见这话,定要动手打您你一巴掌,再罚您抄书,您那一手好字,不都是抄书抄出来的吗?
她憋了一会儿,到底没提醒她,反正说都说了,总不能收回去了,大约是小姐这些天躺在床上养伤憋狠了吧?她小声说:“可以让朱兰跟我一块儿去吗?如今太子被废,也没人对她不利了吧?”
“行,去吧!”凌画放话。
琉璃转身走了。
琉璃离开后,宴轻揪着凌画的一缕头发把玩,“你不怕萧枕生气?他一定猜出你是因我的关系才救程侧妃和保下永乐伯府。”
凌画抬眼看他,“你不是跟太子是能在酒桌上把酒言欢的关系吗?怕什么?”
宴轻:“……”
被堵住了,竟然一时间反驳不了。
凌画将几十个鲁班锁解开,无趣地叹气,“哎,又没的玩了,得让那家伙弄出些好玩的来,这些都太简单了。”
宴轻知道他说谁,建造游乐园的,各种奇淫巧技,不再话下,他对外喊,“云落,去问问,还有什么解闷的好玩的东西,都拿过来,没有难的,就让人做。”
云落应声,立即去了。
凌画对宴轻笑,“哥哥,你真好。”
宴轻不置可否,他也觉得自己真好。
凌画问:“哥哥,你一直陪我待在屋子里,闷吗?其实你可以跟程初他们一块去玩的。”
宴轻闲闲地看了她一眼,“程初不做纨绔了,要回家接管家业支撑门庭赚银子去了。”
凌画眨眼。
宴轻懒洋洋地说:“他怀疑他不是他爹亲生的,回去问他娘了。”
凌画一脸八卦,“哥哥快说说,这里面有什么惊天内宅大八卦吗?”
宴轻没有惊天内宅大八卦,只有程初那有理有据的怀疑,跟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