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瑞明被谭青青这么一个冷眼紧盯,原本他松懈的神经,也是瞬时紧绷,神色凌厉起来。
他眼眸如鹰隼般锐利,直勾勾紧盯上谭青青。犹如雄鹰盯上了平原旷野里,出来啃草觅食的野兔。一旦盯准,除非弄死对方,否则绝无放手的可能。
“看来,这谭家的姑娘,很是不服啊。不知与你有婚约的夫家,姓甚名何?”
“与你何干?”谭青青也是笑的渗人。“这娶我之人,必然是命理极硬的。有些人若是妄想强拿本不属于他的东西,小心半截身子先进棺材板!”
“那本官若是不要,而是毁了呢?”薛瑞明声色桀桀,跟个鬼一样。
谭青青的气势也是强硬决然,“那就试试。”
……
眼看双方都要打起来,谭从文连忙拦在了自家人面前,并躬身颔首地对薛瑞明点头哈腰起来。
“大人,我这小弟的女儿,从小就没爹没娘。这家教啊,自然也是好不到哪里去。您若是生气,我回去就代她爹娘好好教育教育她。给您出出这个气,您看成不?”
“要出气?可以啊,现在就出!”
薛瑞明将小肚鸡肠四个字,表现到了极致。
“我这儿的笞杖不少。她刚刚既然断了我一根,那就用十根来赔吧。”
“二虎,三牛,你们给我盯住啰!把她给我抓起来,狠狠杖责。不把十根笞杖给我打断了,她就别想给我出太守府!”
眼瞧着事情已经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谭从文也不装了。
谭从文让手底下的人,也冲上前去,与太守府的衙役们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