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格苦笑,不想多说。心底却又想起送别的大帐下,鄂扎托酒缓缓向她遥遥的那一送,眼底无尽的无奈和苍茫来。
夜里素格翻出鹿埙,轻轻吹了一口,呜呜咽咽的一声,吓她一跳,可却仿佛都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松龄往塌塌来寻她的时候,她正给玉荣绣鞋面,刚描的花样子蒙上去,还没下针,门就被撞开了。
“蝎蝎虎虎做什么,你的门在隔壁,乱闯什么!”
素格吓唬她道。这段时日,她最怕这些动静,瞧着松龄哆哆嗦嗦激动的说不出话的脸,素格强自镇定。
“出事了,真,真出事了。快给我倒杯水来。”
素格去给她取桌上的茶壶,手也跟着抖,茶水洒了出来。
松龄瞪大眼,一口喝完,“大黄总管的儿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