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来时就知道太夫人定然会什么都不做,可真听到闵熹心里还是难掩失望。
太后或许会为了自己面子争取保住她的县主封号,可谁能保证她不会做些别的,太后对自己的态度可并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样。
真让她什么都不做那不可能,闵熹陪太夫人吃完晚膳,便回了芙蓉院。
几日后,薛嬷嬷和含蕊来汇报调查的结果,薛嬷嬷道:“我有以前的老姐妹中,现在有一个在做教养嬷嬷,还有一个在水月庵当庵主。”
“她们两人时常与内宅妇人打交道,消息十分灵通,我这几日去拜访,原来真如外面传的所言。”
“太后娘娘封您为嘉禾县主虽然颁了懿旨,但没通过礼部,谏院言官在朝堂上弹劾礼部,提出与礼不和,礼部尚书陈大人被问的哑口无言。”
“那太后姨母怎么说?”闵熹奇怪,太后难道没有当庭妥善处置吗?
“太后娘娘被吵得头疼,说让此事再议便退朝了,回到慈宁殿就病倒了,至今还在慈宁殿养病。”
太后娘娘若是当庭表态,事态也不会发展的这么严重。
闵熹越想越觉得不合理,封县主这事难道太后说了不算吗?而且太后已经颁了懿旨,大臣竟然也可以驳回,这也太儿戏了吧。
闵熹心里奇怪,便问了薛嬷嬷。
薛嬷嬷皱眉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按理说不论是圣旨还是懿旨,只要一出便再无更改余地,没想到这次竟然有大臣敢当庭质疑,我听说时也很奇怪。”
闵熹接着又问含蕊:“寿安在外面可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