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被她发现了,燕西楼也不在藏着掖着,神色坦然地就地坐了下来,不知想到什么,眼中忽而浮上一丝狡黠,问:“要脱衣服吗?”
“你觉得呢?”青汣反问。
闻言,燕西楼面上不由浮上一抹羞赧:“那你可要对我负责,我还是个黄花大小子呢!”
青汣正在帮他清理伤口,闻言额头青筋倏地跳了两下,手下一个使劲,后者顿时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嘶!”
“噗嗤!”药初年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来,旋即捂着嘴道:“咳,那什么,你们继续,继续!”
青汣脸色明显黑了几分,燕西楼却好似完全看不见似的,自顾自地说道:“汣儿,等回到金陵我就去府上提亲可好?”
“哎呀不行,我应该先给家里去封信,告诉他们聘礼什么的可以先准备起来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礼走完得要不少日子呢!噢对了,汣儿,你喜欢什么样的房间布置,古朴大气的还是温馨舒适的?”
“还有惊鸿,我回头让人先给他把房间收拾出来,咱们在院子里种几棵榕树可好?夏天乘凉,冬天看雪……”
“那个,打断一下,金陵好像轻易不下雪吧?”药初年弱弱地说了一句。
被人拆台,燕西楼也不生气,接着道:“那就在树下给惊鸿做个秋千,前两天他还提起过……”
燕西楼一个人说得热闹,连日后要生几个孩子都计划好了,青汣却像是听不见似的,飞快地扯下自己的一截裙摆,在他伤口处缠了几圈,绑了个结:“好了!”
“哎,汣儿,你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