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者加入,确实分担了两名青衣人不少压力,却还是毫无胜势可言。
季先生以一敌三,一把剑却比三把剑还要快,虽并未能继续在敌人身上留下伤口,但还是压制得三人毫无还手之力。
四人战成一团,脚步腾挪,身形翻飞,剑气纵横,为求己存敌亡,各施所能。
砖瓦,墙皮,一块又一块地掉,门窗,墙面,留下一道又一道剑气切割的痕迹。
受了重伤的那名大汉,这时以腰刀支撑着身体,缓缓走进屋内。
一名青衣人看见大汉,大声呼道:“床下”,一番打斗下,青衣人已经猜到齐玉池的藏身之处,可这一略微分心,肩上立马就又中一剑。
大汉闻言,拄刀如拄拐,缓缓走向屋内那床架。
两个青衣人和老者,强提体内所有真气,各处一剑,欲拼着受伤的可能,强行变守为攻,以此短暂压制住季先生,使其不能立马抽身而退。
那大汉也知同伴拦不住季先生,自己时间并不多,还未走到床前,便将所剩不多的真气全部聚入刀中,一刀劈下,一条灰色刀芒直接掠向床架。
季先生以极快的身法躲开两名青衣人各自的奋力一击,在用剑挡下了老者递来的一剑,偏头看时,正好瞥见刀芒划出,已是阻挡不及。
锵!金铁相交之声响起,床架经此一刀,竟完好无损。
季先生微微一笑,腾空而起,回身打出三道剑气,分别击退三人,落脚于大汉面前。
大汉这时已是真正的油尽灯枯,绝望的双目看着那巨快无比一剑划过,脖颈一凉,便失去知觉,人头落地,一命呜呼。
季先生再两步,就跨到了床前,一把掀开被褥,横摆的床架,却是竖放的十几块黑色床板,中间两块,正印着那道刀芒留下的痕迹。
屋内的另外三人,看着露出后背的季先生,却没有动手,由于已被拉开些许距离,自己三人又真气损耗严重,再加上刚才的金铁之声确实莫名其妙,一时不敢贸然上前。
老者低声问道:“毒呢?”声音已有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