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以集体农庄为单位来选拔合适的农民代表,从一个一个集体农庄内来选拔勤劳肯干优秀的农民代表,倒也不算太过艰难。
和工场还有军队一样,由复兴会基层组织领导的集体农庄相当于是农民的组织,组织内部也有一系列的生产比拼,比如“插秧能手”“耕田冠军”“种粮大王”之类的荣誉称号,还挺有意思的。
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大大降低了农民代表的选拔难度。
所以苏咏霖还真是感谢当初自己的果决,这要是继续放任小农经济状态持续下去,这种分散的生产状态之下,鬼知道需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足够多的农民代表。
但是在集体农庄广泛运行在北中国、南中国也开始稳步推行的时候,选拔安排农民代表也就没那么难了。
至少有的放矢,而不是满地图乱窜,需要耗费的时间和精力还有金钱数量也大大降低了。
九人决策小组将初步商讨完成的诸多方案拿出来,下达各具体办事部门,分头和办事部门开会,主持各种各样的会议,商讨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他们要在这个过程中把初步草案逐渐完善。
苏咏霖也严守着自己的政治承诺,在具体事务决策的过程中,只抓军事方面和工部的工作。
在中央会议代表、民众会议代表的选拔工作上,也只负责自己分管的部分,不去干预其他方面的正常选拔工作。
只有到了九人决策小组需要拿出正式颁布执行的法令做最后审核的时候,苏咏霖才会行使自己的否决权。
他会抽时间对诸多即将颁布执行的法令进行审核,把好最后一道关,将一些有明显问题的法令否决掉,要求重新审议、决策。
至于该怎么重新改进,那就不是苏咏霖需要去操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