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杨老爷垂怜......呜呜......这天寒地冻地日子,又病着,出去折腾不起啊!好歹也不急在此时吧?”说着说着,婉洁又哭得梨花带雨,甚是可怜。
杨老爷眉头紧锁,这事儿,他也不敢答应啊!
万一他答应了,何松那边又得发天大的火,他不是自找麻烦嘛!
想来想去,犹豫不决间祸事就到了。
这边婉洁正卧在榻上哭得伤心,杨老爷坐在那里愁眉不展,只说:“这不好办哪......”
突然,门“哗啦”一声打开了,不是别人,正是子锡背着手,大步走了进来。
这可把杨老爷惊呆了,虽然他是受了何松的安排过来,却也知道,子锡不好惹!得避开些,才特意候着子锡出门去了,再来!
现在,子锡突然进来,可是有点麻烦。
婉洁一看子锡来,哭得更加放肆张扬,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在她的哭声中,杨老爷彻底慌乱了。
“子锡老爷......你来了.......”杨老爷紧张得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可不是,孤男寡女地在这,女的哭成泪人一般,这怎么说得清楚。
子锡走上前就一把提起杨老爷的衣领,他可是练过的,杨老爷这样一个干巴瘦的老家伙,毫不费力就提溜起来。
问道:“怎么!我来不得吗?”
衣领一紧,喘气儿都困难,瞬间,杨老爷连挣扎地力气都没有,像是要昏厥过去一般,只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杨老爷慌忙扶住子锡的手,示意求饶放下。
看到他这副不中用的怂样,子锡轻蔑地笑了笑,松开手,让他缓了口气。却又顺势将他的手反剪在身后,压了下去、
杨老爷确实是个不中用的,才这两下子,就让他半条命快没有,口中急急求饶道:“子锡老爷,别别......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嗯?我立时送你去见阎王,见了阎王你再解释!”子锡一张黑脸威严中又透出杀气,另一只手从腰间摸下佩枪,“啪”一声拍在桌上。
“不可,不可!”口中一边告饶,双脚颤抖着,居然吓得当场尿裤子了。
子锡一脸的鄙夷,他最看不惯这种阿谀奉承地小人,平日在何松旁边狗仗人势惯了,谁都不放在眼中。当真遇到事儿,马上就原形毕露。
“这里谁不知道小院儿是我文子锡?谁不知道婉洁小姐是我心爱的女人?你这狗东西,趁我不在家,跑到这里来欺辱一个小女子,我这就一枪打死你,再去报官,又如何?怕是你家的人都羞于来为你收尸!”子锡骂道。
他故意装作不知道杨老爷是何松派来的,只当个就淫贼般教训。
杨老爷为了保命,可顾不得主人,忙说:“子锡老爷,您误会了......是何松老爷让我来的.......让我来。”
不等他说完,子锡呵斥道:“放屁!岳父会让你来侮辱良家妇女?你可想好了再说,旁边的人都听好了,到时候这可是要到官府去说清楚的!”
“不是........”杨老爷一急,话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