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就知道你没死,你要真死了,怎么舍得不来梦里找我......”
于敬亭回房,双手环抱,直勾勾地看着穗子,满脸就写着俩大字:招吧
“我是看咱娘上火才这么说的。”穗子头大。
婆婆还是挺好糊弄的,但是于敬亭这关就没这么容易过了。
她的话前后矛盾,还有漏洞。
穗子不知道怎么自圆其说。
“你到底见没见过他?说实话。”于敬亭问。
“见过——可是是在梦里,我也不知道那是我公公啊。”
“所以,你拿着梦忽悠咱娘?”于敬亭眯了眯眼,果断否认,“不对,依你的性子,不是有把握的话,你不会说,你之前就强调过,咱爹没死。”
仅凭一个梦,谨慎的小陈老师是不会说的。
遇到于敬亭这样的逻辑鬼才,想糊弄很困难。
穗子觉得,她这会如果不能给他一个合理解释,以后他可能就不信任她了。
“敬亭,你觉不觉得,我对你的态度不一样?我指的是我被柳腊梅骗到医院,差点流产后。”
于敬亭陷入回忆,眉头越皱越紧。
最近这日子过的实在是太舒服,他都要把刚结婚那段不和谐的生活忘光了。
“好像是不太一样——你不会要骗我,说你被野猪精附体了,其实你不是我媳妇吧?”
“要附体也是狐狸精,野猪精是什么玩意?呸,让你带跑偏了!”
穗子气得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平复了下情绪后才说。
“其实,我在医院做了个梦,一个很长的梦。”
“我梦到我真的流产了,怕你打我就跑了,过了很多年,我见到了咱爹,他还活着。梦里还有很多细节,包括今年明年会大旱。”
穗子把自己前世的经历说成是梦,尽量一笔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