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绵:“……”
这狗,果然是来蹭灵感的。
“怎么说,同意么?”等了许久,都不见余绵表态,盛降耐心催问。
“你要住多久?”余绵内心自然是愿意让盛降住下来的,只是孤男寡女,怕有太多不可抗力因素,住久了,或多或少会有些不太方便。
当然,这个不可抗力因素,是她自己怕对盛降不可抗。
“目前,具体时间还不太清楚,但应该会住到新书完结。”盛降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答案。
余绵暗暗掐摸着他历往的写作节奏,约莫都是五六个月完结一本,那也就是差不多要在这里住上小半年。
“嗯?”见余绵唇线绷得紧紧,盛降又问:“不同意吗?”
“不是。”余绵纠结半晌,温声回答:“我只是觉得、觉得你偶尔过来住住两三天还行,要是天天住在一起,会不方便。”
“不方便?”盛降眸色幽深了两分:“你睡你的房间,我睡我的房间,有何不方便?”
“或是因为偶尔有别的男人要来,所以我住在这里,不方便?”
“你胡说什么。”余绵骤时有些羞怒:“我这里哪有别的男人来!”
“没有?”盛降一想到今早池懈熟门熟路的在玄关脱鞋换鞋的那幕情景,胸腔就闷堵:“那池懈不是男人?连拖鞋都有,来过几次了?”
他原本是不想提这件事情的,但是不讲出来,他心里真的硌得不舒服。
“就两次啊。”余绵未去探究盛降话里的深意,兀自窝进沙发,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
“两次?两次就那么贴心给人准备拖鞋?”盛降承认自己胡搅蛮缠了。
余绵心不在焉的调着综艺节目:“那你上次第一次来,我不也给你去买了拖鞋吗?”
盛降:“……”
盛降堵在胸腔的那一股郁气彻底抒解不出了,又渐渐失去理智说:“照你这意思,池懈是来你这里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