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绵调频道的动作一顿,终于回味:“……你是在乱想什么啊盛降?我七月底从荔州搬过来,池懈来帮我清洗屋子,我怕他鞋子弄湿,买双拖鞋给他怎么了?”
盛降:“……”
这么一说,好像也没什么。
“抱歉,是我误会了。”盛降及时为自己的不当言行诚恳道歉。
余绵恼火着,不想再搭他话茬。
盛降自觉有愧,再度开口时,显得格外小心翼翼:“对不起,哥哥给你认错。”
余绵别开头,看都不看他一眼。
盛降稍许无奈,坐到她旁侧,低声哄:“别气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给你打两下,好不好?”
“才不要。”余绵终是抵不住他的温柔缠绵:“打你,我的手反而更疼,我才不傻。”
盛降只觉好笑,腾出手臂:“那给你咬两口。”
余绵更不要了:“咬了牙疼。”
“那你要我怎么做?”盛降叹气,除了示软还是示软。
电视里播的是一档明星恋爱综艺节目,余绵被盛降的问话搞得心飘飘,都无心思再认真看下去。
她抱起从兔笼窜跳出来的小贝壳,揉着它软塌塌的耳朵,又或是受到恋综的影响,随口就来了一句:“以后,家务你全包。”
“嗯?”盛降还没缓过来。
余绵又补充:“你要在这里住多久,就得做家务多久。不止洗碗拖地,还要学会做饭。因为我有时候懒,会不想做。所以,你得来做。”
她这是答应给他长住在这里了。
盛降眸光随之一烁,灿若星辰,连思考都无须思考,即刻应承下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