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降嗓音又低又哑:“所以你现在,还觉得会不安全吗?”
“不会了。”余绵红着小脸,像雨后的花骨朵儿,粉嫩嫩的。
“不会就好。”盛降似如愿以偿,说完,肆无忌惮的覆上她的身,再次解开那个蝴蝶结……
一切如鱼得水,进行得还算顺利。
但,在盛降伸出手臂,去摸放在床头柜的两只小四方格子的时候。
余绵奇奇怪怪的想法又冒出来了:“不行不行盛降。”
盛降已经捏住了一只小四方格子:“怎么了?”
“我我觉得还是回港市吧。”
“为什么?”盛降连呼吸都是滚烫的:“哥哥都已经到家门口了,没道理,不给哥哥进了。”
余绵整个人,瞬间都烧红了。
“我、我只是觉得在蒋警官他家的酒店这样那样,好羞耻。”
盛降:“……”
“所以,还是等回港市好不好?”余绵眼尾潮红,可怜兮兮的祈求着他。
这副委屈的小模样,落在盛降眼底的感觉,就好像是她在为了别的男人守身如玉,而苦苦哀求他放过她。
盛降的神情,一下子就冷沉了。
所有兴致,所有心火,通通像被一盆刺骨寒心的冷水给泼灭了那样,再也提不起半分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