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他将手中那只小四方格子冷冷丢到地板,之后卷起蚕丝被扔在余绵身上,就自己携着一身的戾气走进浴室,狠狠甩上门。
听到浴室的滑轨玻璃门,很大的一声咣响。
余绵心湖猛地一震,后知后觉盛降是生气了。
她连忙系好睡袍,从大床上爬起来,跑到浴室门边,轻轻叩响门:“盛降,你是在生气吗?”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盛降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气到不想应她。
“盛降。”余绵又唤了他一遍。
盛降还是没应。
余绵只好捏捏小嗓音,软软的说:“对不起,哥哥,别生气好不好?我错了。”
盛降依旧在里边一声不吭,水流声却哗哗不止。
“盛降,你不理我是不是!”余绵索性炸起小脾气,扒拉开浴室的门:“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
话音嘎然而止。
余绵咽住后边的狠话,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站在花洒之下的盛降。
然后。
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