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阴测测的狞笑一声,缓缓道:“没钱好办啊,拿这房子抵,哦,对了还有人。”
“啊......不行!”大妞立时哭了起来,站在西墙边儿跳着脚儿喊着:“大伯,大伯娘,求求您帮忙想想办法啊......呜呜......”
流川会意,立即转头,向西邻处寻来,抬脚踹上了木门,吱吱呀呀的破旧木板直接断成了两截儿,吓得躲在屋里的一家五口均是一哆嗦。
别看大妞哭喊没人理睬,可巩福海家门一破就有不少人冲了出来,手里拿着棍子,笤帚,板凳等,什么家伙事儿都有,纷纷出言呼喝斥责。
大妞收了声,悄悄将院门打开一条缝儿,探着头往大伯家观瞧,见到那乌泱泱围在门口的乡邻,暗暗咬了咬唇。
家里没大人,就没了人缘,人都是利益性动物,没有好处,谁会关心你死活!
流川之前的确没预料到会有如此场景,不过小姐说了,表现得越狠厉越吓人越好,不用顾及方法。
巩福海一见力挺自己的人还挺多,身板儿马上直了不少,说话的腔调儿也带上了轻蔑与不屑。
他斜着眼看了下流川,讥讽道:“你这是穷疯了吧,连门儿都认不清楚,还敢提要账,信不信我三两下就将你打得满地找牙?”
“对,这猢狲就是不识好歹,敢上咱们崂县闹事,那就是活腻歪了。咱这儿啥都没有,就是狠劲儿不缺,你若是不信,大可放马过来!”
大伯娘原本躲在屋子里,怕的不敢出声,这回也气焰嚣张起来了。
流川淡淡一笑,冷声道:“shā • rén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们巩家欠我们纹银一百两,这白纸黑字上都写着呢,若想抵赖,可别怪我们黑水帮不客气!”
“黑...黑什么帮?你说笑呢吧,还是根本就没睡醒?”巩福海嗤笑着点点他:“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以为随便扯两句慌,我就能信啦?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