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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积极缠他不放的人听了他的话,竟面上痴红一片,腿间那物站得愈起,一副被逗得不知该做何回应的样子。
他性子豁达,高兴时说些亲密话从不害臊,结果他二弟竟这样听不得。明明向他寻欢时还主动得紧!
也不知是怎么养的,二弟竟把自己养成这么个脸皮,时厚时薄的。他不由大笑起来,道:“二弟自己弄弄吧,皇兄一手为你清理,一手抱你,可没有第三只手来摸你了。”
前皇帝臊得面不知该朝哪,最后反而时**先有了回应,又来蹭他,腹部上挺磨弄。
“我自己弄时总不得章法。”他小声道,“借皇兄一用。”
废太子连日奔波,舟车劳顿,而前皇帝今夜泄了数次,身体顶不住,两人都乏了。沐浴干净后他们共卧,也不再有做其他事的心思。
只不过废太子记挂着刚才的事,把二弟搂在怀中,还耐不住要调侃他:“二弟总是这样快,这可如何是好?往后皇兄做一次你泄三次,长此以往身子受不住啊。”
前皇帝道:“皇兄想如何?”
废太子趁机要说让他好生补身体了,往后每日都要吃补药,还不信不能将他养好。结果怀中人钻起脑袋,用空茫茫的眼对他,认真地提议:“若皇兄担心,那将我绑起来也可以。”
哎,这二弟,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他岂是那样的人?
废太子摇头道:“那感觉可不好受。”
前皇帝答:“算不上什么。”
“你怎知算不上什么?”废太子故作惊诧,“莫非你还试过?”
他本是夸张,调解气氛,结果二弟还当真微微颔首,容色平静。似乎二弟还打算开口解释些什么,他大叹一声:“那还不如不做!横竖你我也已清心寡欲十多年,做这事若像在折磨你,那还有什么意思?”
前皇帝久未答话。
废太子问:“知错了?”
前皇帝又摇头,缓缓答:“今夜皇兄只随意碰我,我便耐不住……皇兄难道还不能得知,皇兄予我的欢愉,能胜过其他一切吗?”
废太子反被说住了,这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话说得直过了头,满腔心意毫不遮掩地捧到他面前,他又能如何招架?
这二弟,先前怨他痴傻时掩掩藏藏,现在改是改了,可也改得太过了。
废太子罕见地结舌片刻,前皇帝已抬起手来,从他的胸口向上摸,去寻他的脸。那手指触到他面颊上,缩了缩,前皇帝疑声问:“皇兄的脸为何这样热?”
“你说呢。”废太子故作恼火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你都能时不时害臊,还不许皇兄脸皮薄一回?”
他睫毛扑扇,半晌竟笑了,手留恋地在脸颊上抚摸,道:“我还未见过皇兄害羞的模样。”
废太子道:“我将医仙请回了,他明日开始为你治眼睛。”
“明日我便能见着皇兄了?”
“你怎这样急功近利!”废太子道,“那又不是变法术,少说也得数日吧。”
“数日……”他失望道,“太长了。”
废太子低下头来,惩罚般咬咬他鼻尖:“先前见你也不是十分想治这眼睛的样子,还以为只有我一头热呢。”
皇兄怎会咬他鼻子,在他六岁后他们就不再这样干了。
幼时的亲密举动再次落到他身上,他恍神,心中泛起丝丝久违的甜意,讨好般凑上去,道:“是我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