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太子道:“明白就好。”
他又解释:“先前有其他念想,如今心愿已圆,便来贪求其他了。”
废太子满意道:“多贪一些的好。好歹曾是天下之主呢,总那样小家子气的,像什么话?”
他的手抚着皇兄的面,不舍道:“那我还想看皇兄害羞的模样。”
曾经他们还未反目时,也聚在一块,一同看过风月本子,那时的废太子照样不脸红,如在看寻常书籍一般一页页翻阅,还逗他说:“要不二弟便别看了,我见二弟脸可快烧坏了。”端得是见多识广闲适淡然。
在他那贫瘠的想象之中,都未存在过“皇兄会害羞”这一可能性。
五年过去,他未再见到皇兄的脸,不知皇兄如今样貌,甚至现在出现了“害羞”,他都见不着。
心中又不由得阵阵酸意。
废太子听了他这一要求,也不应允,只是又捏捏他鼻子。
半晌后,才吊胃口般道:“那就要看二弟自己的本事,能否再次让我羞到了。好了,时候不早了,你我都该休息了。”
前皇帝将手收回,顺从地钻入他怀中,不做声地、荒唐地思考起来。
若喊皇兄为“相公”,能成功吗?“哥哥”呢?还是说该再试试其他的?
第二十五章
那神医被废太子连日赶路带回来,休息了一夜,第二日见人时脸还是黑的,来查看他双眼时,动作也甚是粗鲁。前皇帝仰着脸,皱眉不吭声,忽听神医勃然大怒。
“就这样一点伤,你随意寻个好医师不就好了!还犯得着劳驾我?”他撤开手,“你这臭小子,我一把
老骨头被你带着赶路,车马一路晃得人都要散了!”
废太子在边上咳了一声:“我这可不是救人心切……”
神医气得吹胡子瞪眼,猝不及防地,开口便列了一串药方要他买来制药,过时不候!让他好好救人心切去!
废太子连声道:“慢些慢些,我可还未记住呢。”
神医赌气道:“你记不得关我何事?”
废太子去时急,回来也急,为博这医者同情还将二弟眼疾说得甚是严重,自知理亏无奈而笑,刚要赔礼道歉,坐着的前皇帝就面色沉静,将方才神医所说的药材名一一报出。
“皇兄可取纸来,慢慢写下,我都记得。”他听不得人说废太子一句不好,又转向那神医,“还请大夫不要责备我兄长,都是我让他这样做……”
神医哼了一声,这才面色稍缓。
好在他所需药材也非什么珍稀药材,废太子派人奔走,一日便已集齐回来。神医费两日制了药,汇作两瓶药液,又将制药之法教与他。每日两次以药液浸润眼球,大约七日后便能微弱视物,之后再好生护养三月,双目便无大碍。
神医又臭着脸,道:“期间不可行房事,以免火气过旺。”
他观人之术已出神入化,能得知此事也不足为奇。废太子尴尬地咳了一声,反倒是前皇帝问:“当真?”
“不当真也得当真。”神医哼道,“谨遵医嘱。”
神医话已撂下,哪有不遵守的道理。
只是夜晚躺在一块时,前皇帝的手总不怎么安分。
起初只是在相拥时摸他皇兄背上的肌肉,劲韧的腰,手指一寸一寸隔着衣料抚摸。几日后他的手渐渐开始转移到胸,腹,甚至是**与两腿,撩